一月后。
經(jīng)過一個月的調(diào)整,天奴殿內(nèi)該突破的突破,閉關(guān)療傷的都已經(jīng)恢復(fù)出關(guān)。
天鵬殿各大家族都從悲傷中走出來,開始努力修煉,有空余之間,他們把精力放在了繁衍大計之上。
但這一個月期間也不太平,因為有一尊沒人敢惹的“雷祖宗”。
白鳳歌沒少暴怒,發(fā)脾氣,世界至強的混沌天雷在天奴殿空間時不時暴動一次,滿空間追殺劉宸。
搞得里面眾人頭疼不已,都不敢插手打擾這位暴動的雷祖宗,免得她的怒火發(fā)在自己身上。
“劉宸,你這個王八蛋我要活撕了你,受死,別逃。”
白鳳歌的暴怒聲在空間中炸響,白色雷潮仿佛不受控制的四處進行毀滅,肆無忌憚的進行無差別打擊,那些好不容易搭建好的閣樓又化作了灰燼,搞得人們極為頭疼。
“姐,你瞧,白家剛加入進來,就主動送女人了,送的還不是一個,還是姐妹花,你在不主動出擊,機會真的就沒了。”在一處山頭閣樓陽臺上,許梁望著空間中追殺的一幕,滾滾雷威泛起震耳雷鳴,一道道蜘蛛網(wǎng)似的雷網(wǎng)彌漫空間,在看著身邊站著妙人,再次叨嘮起來,連他都不知道叨嘮了多少次了。
許韻安靜的站在一旁,恬靜淡雅,出塵的氣質(zhì)宛如空谷幽蘭,一身紅衣勾勒,盡顯凹凸玲瓏,美眸微微暗沉,目光時有時無望著你追我趕的兩人,沒有開口說話,就是靜靜的不言不語,沒有露出明顯表情變化。
許梁看著一口不言的姐姐,他有時候開始懷疑,姐姐是不是改變心意了。
當(dāng)初非要跟著他離開家族,找他動心的男人。
結(jié)果,人找到了,一開始還能熱情一點來拉近情感,可也是這一點點突破而已,之后連話都不過幾句了,如今更是沉默連他都懷疑了。
不過他又一想,微微皺眉,暗自一聲:“這樣也好,人家身邊都有這么多女人了,姐姐不做劉兄女人也許是一件好事。”
但他又一想,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姐姐不出擊,也不說,更不進行任何標(biāo)示,哪怕談?wù)勔淮我埠谩?
不行,我要問問劉兄,到底對姐姐有沒有意思。
有意思,就拿下了,能上別人的床,為什么不敢上姐姐的床。
這樣一想,眼眸逐漸泛起一絲光芒。
“白鳳歌,你累不累啊。”
劉宸崩滅雷潮之后,滿臉苦悶的拉開一定距離看著一臉怒容的白鳳歌。
真以為我想做你父親啊,還不是你娘和白幽幽給“逼”的。
自從救了白晚彤沒幾天,事情被她得知后,發(fā)瘋似的要殺他。
而他深知有些...嗯,對不起白鳳歌,任由她放肆和辱罵以及追殺,不敢還手。
白鳳歌似乎也累了,也停了下來,但身上的白雷依舊盯著劉宸,呼吸雜亂,玉靨寒霜,雙眸彌漫著白色雷光,怒氣沖沖道:“王八蛋,你是不是早就貪戀上我娘和姨的美色,故意說出如此卑鄙無恥的手段。”
這樣的話,這樣的問題,她不知道問了多少次,其實她也知道了答案,但她就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xiàn)實,這個男人突然變成她父親了。
也知道姨這樣做的目的,但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什么時候白家這么卑微了。
“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你才滿意。”
劉宸一臉苦笑,這個女人就是柴米油鹽不進,該解釋的都解釋了,就是死咬著他不放,還手吧,更讓她暴怒,怒火難消,不還手吧,額,追殺他都二十多天了,搞得他極為頭疼。
搞得他有時候都不敢來這里,每一次來這里,就這樣不消停。
“妹妹,你覺得鳳歌這孩子接受了嗎?”
在一棟殿宇中,白幽幽看著隔空對峙的兩人,問身邊的妹妹白晚彤,玉靨上泛起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