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說“我們只負責拿到你的地址資料然后行動,無權過問資料來源,只怕連井上君也未必知道,應該只有組織的核心人物才會知道這種絕密消息。”
秦少虎清楚,任何一個組織都有著它的保密性,料想像這種充當劊子手的角色也確實不會知道那么重要的情報,迅速地在大腦里過濾了對方的回答然后找到問題癥結,問“你們只是拿到了我的住址資料?沒有我的相片資料嗎?”
忍者不假思索地回答“沒有。”
秦少虎頓時心中有數,又問“你們不會是從東瀛來的吧,從哪里來?”
忍者回答“不是,從大漠來的。”
秦少虎又問“你其他的同伙呢,在大漠什么地方,地址說詳細點。”
忍者說“不知道,我們都只和上級指揮單線聯系,住的地方也是時常在換。”
秦少虎問“你曾住過大漠的什么地方?”
忍者說“沙城的黑木鎮烏橋街。”
秦少虎知道大漠沙城有黑木鎮這個地方,但至于是不是忍者聚集之地就很難說了,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無法對證,問這些略有點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的感覺。
他覺得沒有必要再耗時間了,回過那仇恨如火的目光,看著這名可惡的忍者,手一揮,只見青光一閃,匕首劃過忍者的喉管。忍者的頭無力地耷拉下去,粗看連傷口都沒有,好大一會兒才看見鮮血緩緩冒出。
出刀太快,刀口會很小,血不會出現噴的效果,因為破開的皮膚會迅速彌合,直到血液流過出現一定的血壓,迫使傷口緩慢裂開,為它讓出一絲路。
秦少虎用忍者身上削下的布條擦拭了下匕首,還刀回鞘,站起身,找到了身首異處的“大黑”,心里一陣悲憤,如奔流的黃河之水滔滔翻滾,狗日的“逆天”組織!
他找了把鐵鍬,在院子外的河邊挖了個洞,把大黑埋了。他沒有埋在院子里,因為警察到時候會來,發現了院子內有土被松動的痕跡,就會把大黑給挖出來。
而他不會與警察碰面,那樣將會暴露他的身份,同樣,他也沒有寄希望讓這些警察把“逆天”組織的余孽給挖出來,也就是說,這個案子不需破。
安葬好大黑,秦少虎很快平息下心中難過的情緒,曾歷經無數的戰役,親眼看見一個又一個情同手足的戰友在自己面前流血犧牲,他們誰也沒有時間來悲傷,唯一能做的是化悲憤為力量,讓熱血在胸膛里獵獵作響,不惜一切代價殲滅敵人,完成任務!
秦少虎給“龍首”打了電話,說了情況。
“龍首”顯得比較關切“你趕快換地方吧,否則等他們的后續人馬趕到,你本事再高,難免防不勝防,而且,你會寡不敵眾。”
“不,我不想躲,我想反擊了。”秦少虎的聲音里充滿了殺氣。
“反擊?”龍首吃了一驚問,“你想做什么?”
秦少虎說“我活捉了最后一個忍者,問出了很重要的情況。其一,他們隸屬東瀛魔龍會,而魔龍會的會長井上一流也是逆天成員;其二,他們從大漠沙城過來,我想趕過去,從那里開始,順藤摸瓜,把逆天的根找出來。”
“龍首”卻很顧慮“可是逆天對你的暗殺已經開始,說明他們已經掌握了你的資料,你再回大漠,豈不是自投羅網?”
秦少虎解釋“逆天并沒有掌握到我的完整資料。”
龍首不信“怎么可能?他們沒有掌握你的完整資料,怎么能跑到蜀東找你?”
秦少虎說“我審問過那名被活捉的忍者,他們只有我的詳細地址資料,并沒有人認識我。所以我斷定,他們頂多只是從某些地方得知了我的行動視頻資料,但那些資料我都有戴上頭罩,看不清面目。另外,他們很可能秘密地得到了您的電話號碼,然后采用衛星技術監聽,盜取到我的電話號碼,使用衛星定位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