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虎問“什么可能又不可能的,到底怎么回事?”
周玄武說“兩個月以前的一個晚上,我路過一處酒吧的時候,看見了帶著醉意的江漁和她的姐妹從里面出來,卻被幾個半吊子青年攔下,甚至有兩個直接動手把她們往車上拉,我當時看見江漁在使勁掙扎和臉上有怒意,就把車停下來管了閑事,當時那幾個半吊子都對我動上了手。但你知道的,倒下的是他們,然后我就把江漁和她朋友帶上了車,一個胖子在我背后講了一句狠話,說什么走著瞧,要弄死我,我一笑置之,沒有放在心上,難道就是這伙人?”
秦少虎說“讓你好色吧,早晚你得被人閹掉!”
周玄武說“這不是好色,你也知道我脾氣,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尤其是還要強來。后來我也問了江漁,她們都不認識那伙人,她和朋友在酒吧里喝酒,然后那伙人就找借口到她們桌子上敬酒搭訕,然后還要和她們坐在一起,拉她們出去跳舞。她們覺得煩就離開了,哪知道那些人又跟出酒吧,還要強行帶她們去兜風。不用說,是要帶去開房的,如果不是我的話,她們肯定就被糟蹋了。”
秦少虎笑“結果被你糟蹋了。”
周玄武突然想起了什么來“對了,我想起了很奇怪的事情,本來后面那個高手把我砍倒,差那么一點就把我廢掉的,結果突然一根樹枝把他給擊倒了。后面那幾個想趁機廢我的人,都被一截樹枝給擊倒了,真是怪事。誰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我?”
秦少虎說“我也看見了,怪的不是誰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救你,而是這個人的功力簡直駭人聽聞,竟然能以一截樹枝于百米之外將人準確無誤地擊倒。這里面有三大高難度,其一是距離越遠力度會減弱,能于百米外擊倒人,需要超級強大的爆發力;其二,距離越遠越難以捕捉要害部位,能在百米外準確捕捉要害,這份目力相當驚人;其三,襲擊的武器是不夠小拇指粗的樹枝,于百米外將人擊倒,這份功力簡直匪夷所思,因為樹枝比較輕,在空氣中有相當強大的阻力,一般人想將一截樹枝扔出幾十米遠都不可能。”
周玄武奇怪地問“你怎么知道這個襲擊者是在百米之外?”
秦少虎分析說“很簡單,看熱鬧的人離我們戰場的圈子最少有五十米,如果這個襲擊者在人群中的話,即便他的動作再快,在連發幾根樹枝的情況下,后面的人都能看得見他,但警察的筆錄上有人看到樹枝將攻擊你的人擊倒,卻沒人看見是什么人出的手,可見這個襲擊者應該是在人群之外;其二,因為對方用的是樹枝,而且是幾節樹枝,就說明襲擊者站立的位置取材方便,應該是在樹下。他不可能在人群中彎腰來尋找樹枝,而且密密麻麻的人群里也找不到樹枝。而恰好在一百米位置的巷道口有幾棵桂花樹,那被當做暗器用的,正是桂花枝。”
周玄武聽了佩服得五體投地“你這腦子清晰如鏡子滴水不漏勝當年啊,哎,跟你一比,我好像真的蛻化了。現在都還感覺一腦子漿糊,到底誰想弄死我,又是誰救了我呢?”
秦少虎說“想弄死你的人你不用急,抓了那么多,無論如何都會把后臺交代出來的。至于救你的人,那肯定是沒法知道了,他不愿意露面,你怎么都沒法知道。難道你小子走了狗屎運,遇到了世外高人?”
周玄武笑了笑“那還真難說,你也知道,我什么本事都沒有,就福大命大。”
正說話間,江漁和保鏢一起趕過來了。
一看周玄武那樣,江漁就噼里啪啦的一通關心和埋怨
“怎么了,你又沒得罪人,什么人這么狠心的報復你?”
“就知道你會喝多,該讓阿彪他們回去陪你嘛。”
“醫生怎么說,嚴不嚴重?”
……
周玄武嘆口氣“你們女人,就是大驚小怪。沒什么大不了的,躺個十天半月照樣好漢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