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化學藥物于撲克之上,使得撲克在極為短暫的時間內出現變化,在一定的時間后撲克則會復原,神不知鬼不覺。
而相對于“軟千”而更神不知鬼不覺的,當然是“硬千”,軟千要借助道具,再神不知鬼不覺都有破綻,尤其遇到真正高手的時候,很容易被抓到證據。而硬千可就不一樣了,硬千是用最犀利的目力在洗牌的時候把每一張牌都記住,用最靈敏的大腦在不斷的洗牌里記住每一張牌變換的位置,然后以最出神入化的手法將自己想要的牌取到手中。
眼力和記憶力就不用說了,僅僅只是手法就需要極高的要求,大凡硬千者的每一根手指都可以獨立運動洗牌、插牌以及帶牌,靈活到隨心所欲,方能行云流水。所以相對來說,如果是練硬千的話,女人比男人要占相當的優勢,因為女人的手天生小巧靈活。
在目前的情形下,只是臨時說了賭同花順,詩雅相信吳顯貴身上不會有什么高科技的道具或者化學藥物,在軟千上基本上不大可能,即便有可能她也能抓到他。至于硬千,吳顯貴既然喊玩這個,不可能沒有技術,他要玩的理所當然是他所擅長,但他再擅長也絕不是詩雅的對手。
有了玩骰盅的基礎,趙永生對詩雅答應和吳顯貴玩同花順的事也沒有阻止,即便詩雅輸,他也無話可說,反正如果沒有詩雅的話,那九個億早就是輸掉了的。而他更愿意相信詩雅還會有驚喜的表現。于是命人找來了撲克。
詩雅拿著撲克問“是我們自己洗牌切牌,還是找個人?”
按照賭同花順的規矩,有專門的人負責洗牌,切牌以及發牌,被稱為“荷官”,參賭的人可以在荷官洗牌之后要求切牌到什么位置,再由荷官代為切牌。那樣的話,基本上就比參賭者的眼睛銳利,看誰能把每一張牌的位置看清楚,然后計算切到第幾張牌發放對自己有利。如果對手也發現了的話,會再喊切牌。如此切下去,牌就會亂下去,就看誰還能記得更清楚。
但吳顯貴說“只是玩玩,不用那么專業,我們自己洗切吧。”
他這么說,是想自己玩手法。
詩雅答應了,問“那,我們誰洗牌,誰切牌呢?”
吳顯貴說“你洗,我切吧。”
按照道理說,無論前面的人把牌怎么洗,洗得多么好,但只要切牌的人看準點,就能后發制人,把最好的牌切到自己手上。所以,吳顯貴讓詩雅洗牌,其一是想后發制人,其二是想看看詩雅懂不懂手法。如果詩雅洗牌有手法的話,他是看得出來的。
詩雅也并沒有反對,點頭說了聲好,也同時心知肚明,可能吳顯貴的硬千術還不夠火候,在獨立運作牌上面還有些欠缺,不過在眼力上應該不錯,因為他選擇的是切牌,而不是洗牌和發牌。一般手指獨立運作功力深厚的高手都會選擇洗牌和發牌,尤其是發牌,更能占到最后一關的主動,無論對方怎么切,都可以用偷梁換柱或者暗度陳倉等辦法取到自己想要的牌。
因此,詩雅心中有數,開始洗牌。
沒有運用一點技術含量的洗牌,洗得亂七八糟的,像個沒有玩過撲克的人一樣,在洗的時候還有幾張牌沒插進去,蹦了開,詩雅把牌在里面放好,然后讓吳顯貴切牌。
牌是亂七八糟洗出來的,但吳顯貴和詩雅還是都記住了每一張牌的位置。
吳顯貴大概地算計了下,怎么樣才能占到優勢,然后找準位置切牌。
然后詩雅開始發牌,一張一張的發,動作發得很慢,即便是吳顯貴的眼力厲害,仍然什么也沒有發覺,很正常的發牌。和賭同花順的規矩不一樣,這一次只賭輸贏,所以是直接一人一張牌,要夠五張,而不是先發了之后問還要不要。
吳顯貴看準的位置,他應該拿到的牌是方塊a,黑桃k,黑桃q,梅花j,方塊10。是整副牌里面能連著拿到的最好的一手牌。而詩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