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缺乏的社會,很多有錢人是愿意多花點錢,吃得放心的。只不過,對于一般老百姓來說,想吃,但吃不起。
趕到天子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下去了,下雨天,似乎黑得特別快,特別早。
雨淅淅瀝瀝地下著,路燈都顯得昏昏沉沉的沒有光亮,但天子樓的生意仍然特別好,保安陸續(xù)地在引導著車輛往停車位上停好,已經(jīng)停了一大片,不斷的有人沿著梯子上去。
而就在周玄武一行人沿著長長的條石階梯往天子樓里去的時候,一輛剛載客到達的出租車在客人下車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抬起目光,看到了周玄武的一個側(cè)面,趕緊把車門打開,想看清楚點,但周玄武越上去就看不見正面了,被后面的人給擋住。
出租車司機下了人,就把車子開到了天子樓對面的路邊上停下,從兜里拿出煙盒,取了一支煙出來點燃。
那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一張桀驁不馴的臉,臉上有一到長長的刀疤,看上去就顯得他的樣子比較兇惡。
刀疤男子悠然地抽著煙,煙霧繚繞。
有人敲車門問走不走。
刀疤男子擺了擺手,然后將亮著空燈的牌子放倒下,一邊悠哉地抽著煙,一邊不時地看向天子樓。很顯然,他是在等周玄武出來。
而此時的周玄武和江漁等人在天子樓的大廳里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張桌子,并且已經(jīng)讓各位都點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
而就在他們坐等點菜上桌,說笑著的時候。
突然,江漁掐了周玄武一下。
周玄武看向江漁,發(fā)現(xiàn)江漁的目光看著門口,便也轉(zhuǎn)頭看過去,結(jié)果就正看見了非常窩火的事情。
吳顯貴還有吳大少跟著一干看上去很有錢的男男女女說笑著正進來,在周玄武的目光看向他們的時候,本來一進里面就張望著尋找美女的吳大少也首先看見了江漁和周玄武。
天子樓這樣的地方,出入多是豪門貴族,美女自然是很多的。因為很多時候人靠衣裝馬靠鞍,穿得好些,氣質(zhì)不一樣,就顯得特別美了。吳大少每到這里來,都會帶著那一雙色迷迷的眼睛。
吳大少突然看見江漁和周玄武,意外地停了下腳步,臉一下子就拉長,滿眼仇恨和鄙視。而他的一遲鈍,吳顯貴這個高手自然馬上察覺,也停下了腳步,順著吳大少的目光,也看見了江漁和周玄武,他倒是比吳大少要穩(wěn)重得多,目光只是在江漁和周玄武臉上來回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個非常不以為然的笑容,拉了下吳大少,便跟上了同伴。
在吳顯貴心里,周玄武跟一個死人已經(jīng)沒有區(qū)別了。
吳大少還在說“爸,你看那孫子囂張的,好像整個蜀東都是他的一樣!”
吳顯貴一笑“他有資本囂張嗎?不過就是一只可憐蟲而已。”
吳大少說“我心里有一股氣憋著,想不通,想要捏死他!看見這一對賤人我連吃飯都沒胃口!”
吳顯貴說“好好的練你的功吧,我已經(jīng)為你計劃好了,很快他就會跪在你的腳下哀求你,還有那女的,如果你想玩,到時候都是你的。”
吳大少一聽驚喜起來“是嗎,爸你有整他的計劃了嗎?”
吳顯貴提醒了一句“公共場所,不要說這些事情了。”
吳大少很聽話地“嗯”了聲,然后還狠狠地回了一次頭,結(jié)果又對上了周玄武那仇恨的目光,他不甘示弱地回報了一個更仇恨的目光。
周玄武真是恨得牙癢,要是他以前的脾氣,真想上前抽他狗日的兩耳刮子,但現(xiàn)在的他沒有這沖動,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且還在吳顯貴的管轄區(qū)域內(nèi),他要敢輕舉妄動,吳顯貴隨時都能把他給拿下,吳顯貴的后臺可是政府。
要是以前他在影子部隊服役的時候,他才不用想這么多呢。有影子部隊做靠山,只要占理,別說一個商會會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