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的嗎?”
吳西露的表情還是像千年不變的古井,那么波瀾不驚,對秦少虎也好像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認識的,說“沒有,我只是來這里看看而已。”
秦少虎一笑“你在說謊。”
吳西露問“我怎么說謊了?”
秦少虎看著前臺服務員說“她剛才明明在向你匯報情況,說明你就是這里的老板。你放心,該交的錢我們都已經交了,不會找你討人情打折的。”
吳西露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問了句“是你什么人來學,竟然勞你大駕?”
秦少虎說“是我秘書的弟弟,一個熱血青年。”
“秘書的弟弟?”吳西露冷笑了聲,頗帶諷刺,“原來是裙帶關系,看來你算盤打得很精,知道從弟弟身上著手。”
秦少虎說“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只不過他愛好武術,但家庭條件有限,我幫幫他而已,不像你想的那么復雜。”
吳西露并不相信,問了一句“現在有幾個傍大款的不是家庭條件有限的?”
秦少虎嘆口氣“我說的都是真話,你不信也沒辦法。也許社會的確已經是這樣了,但我自問還沒有這么墮落。對了,還不知道你名字呢,都已經在你的大本營遇見了,你總不可能還要隱瞞吧?”
吳西露猶豫了下,一想也是,秦少虎都知道她大本營了,隱瞞名字也沒什么意義,當即便說了“我姓吳,名西露。口天吳,西方的西,露水的露。”
“什么,你叫吳西露?”秦少虎聽了這個名字很意外而吃驚。
吳西露問“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秦少虎試探著問“你爸是不是叫吳顯貴,是蜀東商會會長?”
吳西露很奇怪地問“你怎么知道?”
秦少虎說“聽生意場上的朋友提起過。”
吳西露很意外“是嗎?還有人會提起我,是誰?”
秦少虎說“我可不記得是誰了,這又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的吧?好歹你爸也是個公眾人物了。”
吳西露似冷笑了一聲“如果我要告訴你知道我的人很少,少到屈指可數呢?”
秦少虎不相信“怎么可能,難道你周圍的人,以及和你家打交道的人會不知道你嗎?”
吳西露說了一個字“是。”
秦少虎不解“為什么?”
吳西露說“這你就不用知道了。總之,這個世界上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不會超過十個。你有去暗中調查過我家?”
秦少虎心里一驚,確實是之前周玄武和吳大少的事情,周玄武讓馬大哈去調查才知道吳顯貴的家庭情況,但面對吳西露的逼問,秦少虎還是否定“怎么會呢,我平白無故的調查你家干什么?”
吳西露似冷笑了聲“你不用否認了,凡是那些官場上的,或者做生意的,想方設法打聽我家情況,然后點頭哈腰去巴結著的人多了去了,也沒什么好奇怪的。不過那些人雖然會知道那個家里有我這么個人,但沒有人認識我,你是第一個,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去對第二個人講。”
秦少虎覺得很奇怪地問“為什么?”
吳西露說“你不要管為什么,反正別去跟別人講就行了,連我這里的員工都沒人知道的,我不覺得做一個商會會長的女兒有什么了不起,我這樣平平常常的挺好。”
秦少虎點頭“我明白,這就是傳說中的低調。”
其實他根本就不明白,是因為吳西露被家庭拋棄的成長經歷,使得她和她的父母只有血緣關系,并無骨肉親情。盡管在她長大成人后,她的漂亮大放異彩,掩飾了眼睛與人不同的瑕疵,她的父母都覺得愧對她,想與她重拾親情,但她已心如磐石,悄然地生活在屬于自己的角落里,過著屬于自己的生活。她辦這家瑜伽會所,是她用古瑜伽術替人治病以及在別的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