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之后,徑直往一邊走了,站到了離她很遠的地方。那時候,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心痛了,痛得抽搐。從前,現在,一直都是,從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心她,在乎她。即便她心里有一腔真情似火,愿為那個人做撲火的飛蛾,她也從不曾有這樣的機會。
她想不明白,這是招誰惹誰了,她從不曾為禍世間,為何總是遭人厭煩?這世界那么多的人渣,罪犯,喪心病狂的貪名圖利者,他們走馬觀花逍遙自在,身邊總會有一大群的人。而她潔身自好,卻孤寂一世。
淚水像夏天清晨荷葉上的露珠般晶瑩,模糊了她的眼睛。無聲的從眼眶里滾落,在臉上劃下長長的痕跡。她想起了那年,她絕望的站在池塘邊,就想那么結束自己欲哭無淚的命運,但卻在她縱身而起的時候,被一只手抓住后背。
是的,神仙婆婆救了她,還教會她古瑜伽術,讓她要堅強。
這些年來,她一直很堅強,也習慣了世間的冷漠,但不知為何,在面對秦少虎的傷害,她竟覺得自己那么脆弱,那顆冰冷而堅硬的心,像是冰塊般,被堅硬的東西給狠狠撞擊,碎得沒有了形狀。
秦少虎把吳西露看成了一個純粹的官二代,不知道她和她的家庭之間那些令人心酸的糾纏,覺得吳西露年紀輕輕就開辦了健身會所,根本就是家里給的錢。如果不是發生周玄武這件事情也就罷了,發生了周玄武的事情,他和吳顯貴已經勢不兩立。不再是開始的一再隱忍,他的心里已經萌發了一種沖動,要準備向吳顯貴反擊。
傷他兄弟者,勢如水火,不共戴天!
所以,他本來對吳西露有那么多的好感,只因為吳顯貴和周玄武的恩怨,全都蕩然無存。
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電話響,多半都是有重要情況的。
秦少虎趕緊拿出電話,一看,真是軒轅北斗打來的,趕緊接了電話,迫不及待地問“怎么樣?”
軒轅北斗說“我已經把情況都完全的向上級反映了,答案是無能為力。一切得從大局出發,這個事件太小,不值得我們來橫插一手。”
秦少虎一聽,心里頓時涼了半截,雖然他早知道希望不大,但他還是抱著僥幸的,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有種被打擊的感覺,有氣無力地說“我再另外想辦法吧,給你添麻煩了。”
軒轅北斗說“你不用再想辦法了。”
秦少虎不解,問“為什么?”
軒轅北斗說“領導說了,讓你那朋友最好不要死扛,全招了算了,否則皮肉之苦算是輕的,重的話直接被給打廢了。所以,只能先招了,去監獄里蹲一段時間,等過了這個非常時期,再秋后算賬。”
秦少虎說“這個非常時期只怕一時半會完不了,難道他白白地把監獄給蹲了?”
軒轅北斗問“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嗎?但凡做大事的人,都知道有個成語叫權宜之計。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減低損失程度。”
秦少虎也覺得軒轅北斗說的有道理,說“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掛掉電話后,秦少虎又細想了一陣,確確實實,讓周玄武現在招供,去監獄里呆著,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蜀東武林爭霸賽應該很快就會舉行,為期的時間最多也就一到兩個月時間而已。
等武林爭霸賽完,隨著“逆天”組織的浮出水面,馮大金肯定首先倒霉,就正是周玄武的翻案時機了。
打定主意,秦少虎心里瞬間輕松了大半,橫亙在心頭的那個結一下子就解了。
他當即動作就迅速了起來,離開江邊,上了馬路,在他上車的時候,看見吳西露像雕塑一般站在江邊,風撩起她的秀發,讓他想起第一天見面的那個晚上,他和燕雪嬌在江邊散步遇見她,她就那么地站在那里。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吳西露有些邪門,這種感覺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