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少虎說“如果吳大少是潛藏在屋里的話,江漁就不會有時間洗完澡,還換上衣服;如果是找開鎖高手的話,怎么都會有點聲響,江漁足夠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們求救;而且,如果是吳大少一個人進屋的話,江漁也必然會掙扎和反抗,會把屋里沙發和一些家具搞凌亂,即便是警察進行復位也絕對看得出細節。一切都好好的,沒有半點動過的痕跡。說明是吳大少的人冒充什么人把門騙開,然后吳大少等人跟著進屋,江漁發現不對,就跑,那個時候她心里想的只是往外面跑,而不是往臥室或者廚房之類的死路上跑,所以才跑到了陽臺上求救,并且威脅吳大少他們別亂來,但吳大少他們肯定沒把一條人命當回事,于是逼上前,就導致了江漁的死!”
歐陽烈火說“確實,聽虎哥你這么一說,整件事情就很清楚了,這些王八蛋。簡直就是禽獸不如!虎哥,你說怎么辦吧,你來指揮,我們來做,一定得幫嫂子把這個仇給報了,不然以后怎么有臉面對武哥!”
秦少虎的目光環視了一眼眾人,問“你們大家都有些什么意見,說出來參考參考吧!”
阿彪說“我們都聽虎哥你的,你說怎么辦,我們就怎么做,這里也只有你最聰明,而且也最有經驗。”
秦少虎就把目光落在蔣厚土的臉上,問“厚土,你覺得呢?”
從蔣厚土對之前的分析,秦少虎確定在這些人當中,蔣厚土確確實實是最成熟而且穩重,并且心思細膩,有謀略的人。
蔣厚土說“我覺得我們可以分頭行動,找出案件的種種疑點和證據,來證明嫂子不是自殺跳樓,最好是能找出有關罪犯的證據來。”
歐陽烈火當即就否定,說“有個屁用,你沒聽虎哥說警察都把證據已經毀掉了嗎?怎么找?”
蔣厚土說“他們只是清除了屋里的腳印,造成沒人進去的假象而已。其他地方的證據還多得很呢。”
歐陽烈火問“什么證據?”
蔣厚土說“其一,嫂子死亡的位置,能證明不是跳樓身亡,而是墜樓身亡;其二,虎哥說了,樓下那戶人家聽到了喊救命,肯定不止一戶人家聽到的;其三,這個小區進來是有保安崗哨,有監控的,什么人什么車子進來過,一看就知道。”
錢滿貫接話,問“你覺得那些聽見救命的人敢出來作證嗎?或者監控記錄還會在嗎?還有,你在蜀東這地方,和吳顯貴律,那根本就是在和強盜講道理。”
蔣厚土說“吳顯貴在蜀東一手遮天,但他能把整個西南省的天都遮住嗎?我們完全可以去上告。”
錢滿貫反問“如果上面的人不罩,下面的人敢黑嗎?就像那些混的一樣,背后沒有保護傘,他們會有立足之地嗎?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就別指望去跟一群畜生講什么法律和公道了。”
蔣厚土問“那你說怎么辦?難道算了?讓嫂子這么白白地死了?如果我們爭取,還有可能把武哥的冤案一起給平了。凡事不去拼,怎么會知道結果?”
錢滿貫說“關鍵的問題是話語權在吳顯貴手里,就像虎哥找了律師去看武哥,公安局不跟你按照程序來,不讓你見就是不讓你見,有本事你去告啊。公安機關,檢察院,法院,那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是幫他們還是幫你?他們要對付別人的時候,法律大于一切;他們自己為非作歹的時候,法律連狗屁都不是。”
歐陽烈火也說“地主說得對,這件事通過法律手段是沒法解決的,只能用灰色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咱們想法逮著那小兔崽子,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給廢了,這是最好的辦法!”
阿彪也馬上附和“對,我也覺得這樣好。只要咱們干得干凈利落,不弄死他,把他給打得半死不活的,就算他老爸是天王老子也沒用。”
然后看著秦少虎征求意見,問“虎哥,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