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面的城市再美,我的心里始終只有一種情感,那就是漂泊。我在告訴自己,即便死,我也得死在蜀東。這種感覺,也許也不會理解。很多朋友都說我是個怪人,特立獨行,但我就是我。”
秦少虎說“看來,在你美麗的外表下,我對你又多一些喜歡了。”
趙詩雅問“是嗎?喜歡我特立獨行?”
秦少虎說“喜歡你的感性,我覺得一個女人做野心家不好,應該感性些。戰(zhàn)場是男人的。”
“戰(zhàn)場是男人的?”趙詩雅笑了下,說“在封建社會的時候,戰(zhàn)場就是男人的,女人沒有丁點地位,沒有發(fā)言權(quán),任由男人指手畫腳吆三喝四,連享受愛情的權(quán)利都沒有,你覺得現(xiàn)在還有哪個女人愿回到那個時代去嗎?話再說回來,我要真只是個感性的女人,只怕我和我的家庭都已經(jīng)毀在你手里了吧?”
秦少虎開玩笑“如果現(xiàn)在還是帝制時代,憑你的美貌和智慧,很難說又是一個武則天或者慈禧太后啊。”
趙詩雅說“這你可沒說準。”
秦少虎問“怎么沒說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