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親手殺了你!”宋冰瑤恨恨不已地盯著周玄武。
周玄武卻視死如歸一笑,甚至帶著挑釁“有本事你就動手吧,老子這樣的人,就算死,也是笑著死,不會皺一下眉頭。而且,你最好不要讓我活,因為我活著,很可能有天會讓你比現(xiàn)在的我更慘,而讓女人更慘的事情,你該知道是干什么!”
宋冰瑤臉色一變,飛起一腳就蹬向周玄武,周玄武轟然撞往后面的墻上,撞得“砰”地一聲響。
然后,他的頭耷拉下去了。
這一腳的力量,帶著憤怒,蹬在他的胸膛之上,起碼連胸骨都斷了幾根,而且五臟六腑也都移位了一般。他是真沒精力了,覺得有種無比的疲倦。從被抓進(jìn)警察局開始,就被黃云天派人用重刑,隨后送進(jìn)監(jiān)獄,被餓飯,生死逃亡,一番激戰(zhàn)。
這幾天以來,沒吃過一頓好飯,沒睡過一個好覺,睡覺都是睜著眼睛繃著神經(jīng)的,結(jié)果又被一群高手圍攻,幾處重傷,被宋冰瑤當(dāng)人肉沙包一般擊打??v然是個鐵人,也早該扁了。
宋冰瑤還不解恨,飛起一拳,打在周玄武的面部,一口血水頓時噴了出來。
那脖子跟草繩一般軟了。
“繼續(xù)耍賤啊,惹我??!”宋冰瑤挑釁著,“我沒所謂,有的是精力陪你玩?!?
周玄武倒是想,但他實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連眼睛都睜得那么艱難。
“哼,也不過如此,我真當(dāng)你是九命貓呢,結(jié)果三兩下就跟死狗一樣了?!彼伪幍难哉Z里滿是輕蔑和侮辱。
而外面,宋傾城從監(jiān)控里看見了門口的秦少虎和戴著面罩的鐵英雄,聽著門鈴一直響,他的眉頭皺成了梯子。
他這住處,除了他的家人和保鏢,連親戚都不知道,更沒有讓任何認(rèn)識他的人知道,跟左鄰右舍也沒有交集,門口的兩個人什么來路?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戴著頭罩,來者不善??!
但他畢竟是宋傾城,號稱“天煞”,無敵雇傭軍團(tuán)的老大,聲名赫赫的江湖梟雄,在國際傭兵界都有一席之地,他不可能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給嚇到,所以還是決定看一看是哪路的牛鬼蛇神,看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只不過為防萬一,做得很謹(jǐn)慎,讓手下保鏢都荷槍實彈,蓄勢待發(fā),防備好對方。還在另外的房間里做了埋伏。
很快,秦少虎和鐵英雄就被帶到了大廳。
宋傾城坐在正中的沙發(fā)上,看著兩位晚上造訪的不速之客,眼色里充滿了傲慢,問“什么人,這大半夜的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秦少虎看了眼兩邊虎視眈眈的保鏢,看見了腰間將襯衣頂起的痕跡,明顯是插了手槍,看來這伙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起碼他看得出來,除了腰間別著手槍外,每個人保持的狀態(tài)都很專業(yè),不是普通人。
但他只是一笑,身子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看準(zhǔn)了身后幾米外的一把一起,腳一勾,椅子就落在了他的屁股底下,他正好坐了下去,慢吞吞地說“在說事之前,我想請問一下,在蜀東,你走的那條道?或者,蜀東有哪個人物能讓你買幾分賬?”
宋傾城仍然很傲慢地說“很不好意思,我不走蜀東的道,跟蜀東道上的人,沒關(guān)系,談不上要買誰的帳。有什么事你只管說,不要給我拐彎抹角,否則我沒耐性,只能讓送客了!”
“夠狂,夠霸道。”秦少虎一臉寵辱不驚,“那行,我就直說了,我來找你要一個人。”
“要一個人?”宋傾城眉頭皺了皺,“什么人?”
秦少虎說“周玄武?!?
“周玄武?”宋傾城的眉頭皺得更深,腦子里在很快地旋轉(zhuǎn),對方要一個警方通緝的要犯干什么?在弄不懂對方來路之前,他還是應(yīng)該先摸摸底,便裝著糊涂,“他干什么的?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秦少虎說“既然我能找上門來,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