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少虎是趙永生的手下,掌管“雙喜”娛樂城,而且和趙詩雅走到了一起,極有可能成為趙永生的女婿。趙永生和鄭鐵軍對峙,如果馮大金來設計秦少虎,毫無疑問是在向趙永生叫板,有幫到鄭鐵軍的意思,趙永生絕不甘坐以待斃。
激怒趙永生,到底會怎么樣,他也說不準。
其實,他只想太太平平的把油水撈下去,并不希望搞出這么多驚心動魄的刀光劍影來,可吳顯貴的話他又不能不聽,其一是吳顯貴資助了他,其二是吳顯貴的死士營,那可是一把利刃,鏟除異己。
他若不聽,吳顯貴肯定會對他出手段的。
反正,無論如何,只要一動秦少虎,蜀東必將引起格局大變,如同江流漩渦,會有許許多多的人陷進去,他能不能保全,是個未知數。所以,陷害秦少虎,是下下策。
馮大金覺得真頭疼,在去拘留室釋放秦少虎的一路上他都在想著這個問題,他該怎么做,才既不得罪趙永生,又不惹惱吳顯貴。
當他走到拘留室門口的時候,總算想出了一個還算兩全其美的辦法。
他要過了開手銬的鑰匙,讓跟在身后的黃云天等人全部都退下了,然后,一個人進了審訊室。
秦少虎看著馮大金,神情依舊若無其事的輕松,問“怎么樣馮局長,查證出什么來了嗎?”
其實,他見馮大金一個人來,就知道安全了。
若是查證出什么來,馮大金必定氣勢洶洶帶著一大幫人來,而不是一個人,而且神情里很平和。
馮大金似乎忘記之前的那種咄咄逼人,隨和地笑了笑“看來,只是一場誤會。”
秦少虎爺不計較馮大金之前的態度惡劣,當什么事也沒發生一般,將銬住的手往前一遞“既然是誤會,這個,馮局長總該為我取了吧?”
馮大金說“那是自然。”
說著,上前替秦少虎打開了手銬,取下手銬之后,秦少虎活動活動雙手,然后問“馮局長,我可以走了吧?”
馮大金說“可以走了,不過我有兩句比較私人的話想說給秦老弟聽,不知道秦老弟是否有興趣呢?”
“有,當然有。”秦少虎說,“馮局長的話必定是金玉良言啊,我洗耳恭聽。”
馮大金干咳了兩聲“這一次雖然秦老弟能僥幸沒事,但下一次就難說了。我跟趙老板關系匪淺,也不希望來為難秦老弟,可有些事,怎么說呢?就像你們常說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蜀東這個地方容不下秦老弟這初生牛犢,所以我勸秦老弟最好是去蜀東之外發展。”
秦少虎皺了皺眉頭“馮局長這是在趕我走的意思嗎?”
馮大金說“秦老弟這話說得重了,我只是好言相勸,至于秦老弟聽不聽,那是秦老弟自己的事。話我也說明了,我本不想跟你為難,但從你介入周玄武事件開始,這一切都已經注定沒法更改。”
秦少虎點頭“我明白了,吳顯貴想置我于死地,是吧?”
馮大金說“我可沒這么說,有些事情只能秦老弟你自己去想了。我只是認為,秦老弟若是留在蜀東,必定難得善終。你雖驍勇,但畢竟只是狂風巨浪中的一葉扁舟而已。言盡于此,秦老弟自己斟酌去吧,最好早點做決定。”
秦少虎答應“多謝馮局長的提醒了,我一定會好好想清楚。為了感謝馮局長的好意,我也有兩句話送馮局長,不知馮局長是否愿意聽?”
馮大金說“有什么話秦老弟直說吧。”
秦少虎說“俗話說,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人在做,天在看。凡事,要懂得懸崖勒馬,否則,必到絕路,追悔莫及。”
馮大金還是笑著“話是好話,很有哲理。但可惜我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信天地的都是那些困苦無路的人,不信天地不懂慈悲者,都春風得意著呢。活得怎么樣,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