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知道。
“你撒謊!”顧惜月馬上就識破了他。
“嗯?”孟景峰驚了下,問“我怎么撒謊了。”
顧惜月說“你要是一個過路的,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你別告訴我你是猜的,那只能去騙三歲小孩子了,快點說,不然我不會跟你走的?!?
孟景峰說“你別問那么多了,放心吧,我不是壞人就行了?!?
顧惜月哼了聲“誰知道你是不是壞人,滿口謊話,支支吾吾的,我看你就是個有不良企圖的歹徒,心虛得臉都紅了?!?
臉紅?孟景峰確實覺得臉是有些發(fā)燒的,已經(jīng)沒奔跑了,可臉上的汗珠還一顆顆的滾落,忙擦了一把,解釋“哪里是心虛,是跑熱了臉就紅了?!?
顧惜月心知肚明,繼續(xù)追問著“說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孟景峰畢竟也是反黑精兵組成員,雖然對顧惜月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害羞與慌亂,但在遇到這種破綻性的問題時,他的腦子還是很靈活的,便說了“我見過你,所以知道?!?
“你見過我?”顧惜月倒意外了下,“在哪里見的?”
孟景峰說“白帝市藝術(shù)大學門口?!?
白帝市是西南省的省會,而顧惜月在被綁架之前,就是在白帝市藝術(shù)大學讀書,這是孟景峰從資料上得知的。
“藝術(shù)大學門口?”顧惜月問,“什么時候的事?”
孟景峰說“幾個月前了?!?
“幾個月前?”顧惜月問,“你在那里干什么?”
孟景峰說“那個時候我沒工作,就在大學對面賣臭豆腐?!?
“是嗎?你賣臭豆腐的?”顧惜月很意外。
孟景峰點頭“是?!?
顧惜月還是疑問“大學對面好幾個炸臭豆腐的我都認識,怎么沒見過你?”
孟景峰說“我也不是專業(yè)的,不在一個固定的地方賣,打打游擊,推著個小車子到處轉(zhuǎn)悠,你不會怎么留意的吧。”
顧惜月問“那你怎么認識我?”
孟景峰說“我們賣東西的,隨時都盯著學校里進進出出的學生,我看見過你好多次,聽見你的同學喊過你名字的。”
說的雖然是謊話,但在孟景峰這個反黑精英口中,絕對的煞有介事不分真假。
這個時候,他的緊張已經(jīng)輕了許多,完全的在想著怎么回答問題,讓顧惜月相信他跟他離開,所以腦子能達到一個非常好的邏輯狀態(tài)。
“原來是這樣。”顧惜月似乎恍然,卻又突然地疑惑,“你賣臭豆腐,怎么會有那么高的武功?又怎么到這深山里來了?”
孟景峰說“我不是說了,那個時候沒工作,暫時的賣一下臭豆腐嘛,我原本就學過武的,聽說這山里面有高人,我來尋訪高人的,沒想?yún)s誤打誤撞救了你。不過,現(xiàn)在還談不上救了,這里好像還是在罪犯的窩里,他們?nèi)撕芏?,要逃出去只怕有點困難?!?
顧惜月也說“嗯,他們這里人好多,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起碼有幾百人,而且都很厲害?!?
“幾百人?”孟景峰問“你聽他們聊天,說過是什么來頭嗎?譬如幫會名稱,哪里人,或者為什么綁架你等等。”
顧惜月說“他們應(yīng)該不是華夏人,而是東瀛人?!?
“東瀛人?”孟景峰眉頭一皺,“為什么?”
顧惜月說“因為他們見到上級來的時候后面經(jīng)常都喜歡都帶一個君字,比如什么東條君,坂田君,名稱很像是東瀛那邊的稱呼?!?
孟景峰也想起了偷聽到幾個農(nóng)民模樣的人說什么坂田君的事情來。
東瀛勢力?這讓孟景峰意外了,因為他還不知道“逆天”組織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蜀東的事情,高層一直封鎖著這個消息,反黑精兵組只有盧云天知情。
所以,孟景峰對于東瀛這么強大的勢力扎根在這樣的深山當中非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