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都城那邊對龍虎令的鑄造趕得比秦少虎以為的要快,下午兩點了,秦少虎還在床上呼呼大睡。
這幾天本來就東跑西跑的很累,在女人身上又浪費了許多精力,還幾場生死大戰(zhàn),到天亮才睡,感覺是特別好睡。
然后,電話把他吵醒了。
梅紅打來的,問他在房里沒有。
他說在。
梅紅說“好,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正好睡的覺,雖然被吵醒了,但還是相當(dāng)?shù)牟幌雱樱杏X眼睛不想睜開一樣。跟當(dāng)年在部隊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在部隊里,只要起床的號令一響,馬上就得以最快的速度從床上滾起來,屁滾尿流的穿好衣服去集合。
但退役了,似乎也就沒那么積極和自覺了。
他還在床上暈乎著呢,門鈴就響了。
靠,這么快,他嘀咕了聲,翻身爬起來,才發(fā)現(xiàn)床頭柜上只有浴巾了,昨天晚上洗完澡衣服褲子臟了,而且也壞了,就隨便扔到洗衣機(jī)里,系著浴巾就睡了。
當(dāng)下,他也只能趕緊系好浴巾,跑著過去給梅紅開門。
梅紅竟然穿了一件夏裝旗袍!
大朵花的旗袍穿在梅紅的身上,別有一番味道,將本來飽滿的身材裹得很緊,曲線玲瓏,該翹的,該凸的,都山水分明。
大腿邊開了叉,大腿雪白,更是有一種特別的魅力。
而梅紅的目光卻落在秦少虎的身上。
秦少虎下面系著浴巾,但上身卻是光著的。而那光著的上身,結(jié)實的,線條流暢的腱子肉,充滿了力量,看著都讓人有一種熱血激蕩的感覺。
“你,你這也太沒把我當(dāng)女人了吧,竟然連衣服都不穿。”梅紅裝淡定地說,其實喉嚨里咽下了一口口水。
秦少虎笑“我如果把你當(dāng)女人的話,你可就危險了,有什么事進(jìn)來說吧,這站在門口,辦事不方便啊。”
梅紅進(jìn)了屋。
四下里看了看,看到了那像狗窩一般的床上,頓時大驚小怪起來“不會吧,你被子都不知道疊一下,搞得這樣亂?”
秦少虎說“哪里起來了,還正在春天里做夢呢,就被你攪醒了。”
梅紅又上下打量了一番“不會吧,你睡到現(xiàn)在,快到兩點了呢。”
秦少虎說“我差不多六點鐘天亮了才睡,到現(xiàn)在還不到八個小時的正常睡眠,有什么好奇怪的。”
“天亮了才睡?”梅紅問,“你晚上干什么去了,怎么那么晚才睡?不是從我那里回來就睡了嗎?”
秦少虎說“出去辦了點事。”
梅紅問“那么晚了還辦什么事?出去找女人了?”
那雙眼睛看著秦少虎充滿了懷疑的態(tài)度,覺得肯定是這樣。
秦少虎故意給了她一個模糊的笑容“你覺得呢?”
這么說,無疑就是默認(rèn)了,梅紅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不舒服,雖然秦少虎也不是她的誰,不過也是她心里的英雄了,竟然耐不住寂寞出去花錢找女人,這太有損在她心里的形象,讓她失望了。
不由得罵了句“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想了就跟畜生一樣亂搞。”
秦少虎笑“怎么,我看你這反應(yīng),好像有點吃醋的意思啊。”
“不是吃醋,是眼里揉不得沙子!”梅紅強(qiáng)調(diào),“雖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役了,但好歹曾經(jīng)是軍人,也應(yīng)該嚴(yán)于律己,注意軍人的形象才是!”
秦少虎問“軍人有生理需要,難道不該嗎?你總不能要求軍人沒七情六欲吧。”
“不跟你說了,簡直就是個流氓,無賴!”梅紅氣鼓鼓的。
秦少虎說“算了,不逗你了,說正事吧,這么急來找我,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有什么指示嗎?”
梅紅從包里面拿出了兩面金色的牌子來。
一面牌子上面雕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