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大金急匆匆的趕回來了。
從鐵劍鋒的匯報里,他似乎意識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居然有人到公安局里指名道姓的找他,而且還把他手下的一個處長打了!
本來最近蜀東的事多,他似乎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的,說什么上面有人要來,又接到了關(guān)于龍虎令的事,突然間就發(fā)生這事,難免的做賊心虛了。
屋子里的場面早已沒了之前的劍拔弩張,王戰(zhàn)甚至大膽的背對著那些警察,在看著窗外,欣賞窗外的風景。
而最忐忑的只怕是那個也姓王的處長了。
他在想,如果王戰(zhàn)真是上面來的人,那他今天就不只是吃挨這兩耳光的虧,只怕是前途都不保了。所以,他心里在祈禱,這個人是個瘋子就好。
可王戰(zhàn)那樣子,卻是全無半點瘋子的跡象。
馮大金是喘著氣跑進辦公室的,上氣不接下氣地問“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面窗而站的王戰(zhàn),看見那個年輕而挺拔的背影。
王戰(zhàn)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在馮大金的臉上“你就是馮局長,是吧?”
馮大金忙畢恭畢敬地說“我是,請問你是?”
王戰(zhàn)說“我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無名小卒,無功無名,無職無權(quán),說出來你也不會知道的。”
“那,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嗎?”盡管王戰(zhàn)說得如此低調(diào),但鑒于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和馮大金第一眼看見王戰(zhàn)的那種沉穩(wěn),他還是意識到王戰(zhàn)的來歷不尋常,所以態(tài)度非常的好,混到他這個年齡,深深的知道,有很多人辛辛苦苦了一輩子,就毀在一件大意的事,或者一個不小心的脾氣上。
先把情況弄清楚了,再見機行事才是王道。
王戰(zhàn)看了眼屋里的警察,吩咐“讓你的手下都先下去了,我再單獨跟你說吧,我朋友叮囑過,這事只能跟馮局長你反應。”
“你朋友?”馮大金皺著眉頭問,“你朋友是誰?”
王戰(zhàn)說“這是私密之事,只能馮局長你一個人知道,是你把這些人喊出去,還是我們?nèi)ツ愕霓k公室說?”
“這……”馮大金似乎有些猶豫,有點不大放心。
王戰(zhàn)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放心好了,我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也不會對你有什么圖謀不軌,你可以讓你手下的人守在外面就是,但離門遠一點,不能聽到我們說話。”
馮大金還是不放心“那,你要是跟我同歸于盡怎么辦?”
“同歸于盡?”王戰(zhàn)忍不住笑起來,“你想得太多了吧,你都是一只腳快踏進棺材里的人了,我還這么年輕,跟你同歸于盡多虧本。話說回來,你一個局長,如果老是擔心有人跟你同歸于盡的話,你這局長還能怎么當?還能管事嗎?”
“好吧。”馮大金終于答應了。
不為別的,只因為他覺得,對方要真是上面派來的人,他表現(xiàn)得如此不盡職,那可對他大大的不利。
于是,馮大金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把守出口,但不能離得太近了,他也擔心是某些敏感的事情,被偷聽到對他會有影響。
因為那個時候他突然還想起了一個人來,這個人叫楊老板,一個不知道什么來歷的犯罪組織,在他身體里下毒,處處要挾他的神秘勢力。
如果是這股勢力,找他肯定是又有很麻煩的事讓他辦,被手下人聽到了可不妙。
門“乓”地一聲關(guān)上。
屋子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馮大金還算是客氣地問“兄弟有什么事可以說了吧。”
問這話的時候他還是做了一些警惕的,擔心萬一對方向他動手,他也好有個應對,很多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總有那么些腦筋短路的人,會干出些極端的事情來。
王戰(zhàn)說“話先說在前面,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看后你保持鎮(zhèn)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