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吳營長。”
“吳營長?”王戰眉頭一皺,“幕后黑手是軍方的人?”
狙擊者忙說“不是,我們的組織叫死士營,是按照軍事化管理,兩個直接管理者,被稱作營長,下面的頭目分為連長和班長。”
“死士營?”王戰想起來,“就是那個吳顯貴的死士營吧?”
狙擊者答“是。”
王戰說“行了,你可以走了。但你最好是就這樣消失,還能殘度余生,否則的話,你的命運會怎么樣,你應該清楚的。”
狙擊者如獲大赦,趕緊屁滾尿流而去。
王戰趕緊回轉身,打開了那個狙擊者留下的工具箱,將里面的狙擊槍零件取出來,迅速的組裝好了,然后到樓頂邊緣,透過狙擊鏡在能對御廚樓大門進行狙擊的左右方尋找另外兩個狙擊者。
屋內的酒席已經過半。
幾人天南地北的聊著無關緊要的東西,酒瓶也擺了一大片,但秦少虎沒有喝酒,都是李夜行和花飄飄、霍無用等人喝的。
秦少虎在一開始就告了個饒,說自己剛割了闌尾炎,醫生叮囑不能喝酒。自然這是說謊的,但這確實是個好的借口,因為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時間里可能面臨一場殺機,他必須保持腦子絕對的清醒,有最快的反應。
無論是動作上的反應還是思考上的反應。
霍無用還使命的勸,說一點小病對于高手來說,算不了什么屁。不喝,就是不義氣,不給李夜行面子,他這么老遠的從蜀西趕來,又是第一次聚在蜀西喝酒,而且還特別的為了他,把對方從醉生夢死樓換到了這里。
他其實是想把秦少虎灌醉的,只是打著耿直和義氣的幌子。
秦少虎沒有上他的當。
喝不喝酒,從來都跟一個人的耿直和義氣沒有關系。
而且李夜行也表示了理解,覺得秦少虎還是應該謹記醫囑,身體要緊,而且現在又是非常時期。
于是,秦少虎便全場以茶代酒。
酒到下場,霍無用心里已經慢慢的著急了起來,因為他一直在等包廂的門被某個人突然的打開,然后那個人就會和一大幫佯裝在這里吃飯的人擊殺秦少虎。
但,時間越過去,他心里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卻不知道,吳顯貴根本就沒按照答應他的那么來,而是下了另外一步棋。而那另外一步棋,也一步一步的在被瓦解。
王戰很快就找到了潛伏在左方的一個狙擊手。
也在他一條線上,離他大約有一百米的一處樓頂,當王戰發現他之后,立馬調整好狙擊鏡,一槍就將他爆了頭。
而在這一聲槍響開始,他馬上翻滾開。
身子才滾開,便也是一身槍響,他剛才匍匐的地方,濺起一大片的水泥碎屑,沒錯,當他開槍爆掉那名狙擊手頭部的時候,也暴露出了他的位置,另外一個方向的狙擊手馬上就開槍襲擊了他。
干狙擊手這行,反應是相當快的,能在第一時間捕捉到周圍世界里的風吹草動。
死士營里派出來的三名狙擊手,都還算是狙擊手里的高手,但王戰卻是出自強龍之師的人,狙擊高手中的高手。
王戰看著那個樓板上深深的彈痕,從那個彈痕的角度,他仔細推斷了下,那名狙擊手的大致方位,把方位精確到最小的推斷,然后迅速的出現在了樓頂的另外一個方向,目光直接瞄向估摸好的方向和位置。
大約三秒鐘的時間。
他看見了那名在樓斜對面的狙擊手,那名狙擊手也發現了他,并且已經把槍口瞄準了過來。
沒辦法,對方先發現他,搶占了先機,他只能趕緊的迅速翻身滾開。
又是一聲槍響,濺起水泥碎屑一片,樓板都震動了一般。而王戰則馬上探出身子,將槍口直接鎖向那個狙擊手的位置。
狙擊手在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