洶洶,連夜行的面子都不給,后面還是他們?nèi)齻€一起去勸說,大概覺得勉為其難才說不計較,但心里不可能不跟你計較,就算不計較,也不會釋懷得那么快,還跟你那么快就痛痛快快的喝酒,而且顯然有把你喝醉的企圖。所以,可見居心叵測。”
秦少虎笑了“看來,飄飄姐你是明白人啊。”
花飄飄說“你以為呢,姐跟傻子一樣的?”
秦少虎問“那,你把懷疑跟夜行說過嗎?”
花飄飄說“說了,他說在現(xiàn)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但沒有證據(jù),都只是嫌疑,不要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
秦少虎嘆息一聲“夜行是真漢子,好兄弟,但交了霍無用這種人,是白瞎了啊。既然飄飄姐你把話說到這里來了,我也實話對你說吧,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出,不是你說的霍無用的仇家想殺他,而是霍無用又一次出賣了我,是我的仇家想殺我。”
“你的仇家想殺你?”花飄飄一臉的不信,“你亂說吧,明明是向霍無用開的槍,怎么又是出賣你了?”
秦少虎說“因為上次的事情,我也懷疑到是霍無用出賣的我,這一次我就留了個心眼,來這里的時候,找了一個朋友在外面幫我看個動靜。果不其然,霍無用再一次出賣了我,除了你在樓下看見的槍手,在樓頂?shù)娜齻€方向,還有三個狙擊手,但被我朋友干掉了。我走出來的時候,是故意和霍無用攀著肩裝親熱的,那射在他身上的子彈也本來是射我,但在那個關(guān)鍵的時候,我躲開了,把他拉到了我的位置。只不過,他命大,那顆本來應(yīng)該射向他腦袋的子彈,卻差了點距離,把他耳朵打掉了。”
花飄飄好半天沒說出話來,只是那那一雙眼睛看著秦少虎。
她的腦子里在分析著秦少虎的話,似乎,脈絡(luò)很清楚,邏輯上并沒有破綻,很好的解釋了為什么樓頂上有一個人把那些槍手干掉的事情。
“這么說來,那些槍手本來是霍無用喊的人,結(jié)果,卻差點把他打死了?”花飄飄問。
秦少虎說“不是霍無用喊的人,是我的仇家,只是霍無用出賣的消息而已。”
花飄飄問“是什么人?”
秦少虎問“你知道死士營嗎?”
花飄飄眉頭一皺“吳顯貴?”
秦少虎點頭“沒錯,就是他。”
“哎,我看你還是不要呆在蜀東了吧。”花飄飄說,“聽說這吳顯貴可是個老奸巨猾而又心狠手辣的角色,實力更是深不可測,從今天這場面上,也算是領(lǐng)教了。”
秦少虎說“我身在蜀東,長在蜀東,能去哪。老虎就算死,它也會死在自己的山林里,像王一樣的死去,是吧。”
“是個屁!”花飄飄說,“人的運氣不是常有的,也不是神那樣堅不可摧,你還是不要逞強了,可以考慮考慮,到蜀西去,我可以給你好好的安排,隱個姓埋個名,能好好的過下半輩子。”
秦少虎笑“飄飄姐你是想找金屋把我藏起來,當(dāng)白臉養(yǎng)吧,我可過不慣那樣的日子,不過你的好意我還是得謝謝了。”
花飄飄說“隨你好了,你要作死,神也救不了你。”
那張臉又覆上了一片生氣的顏色,其實,她從內(nèi)心還是關(guān)心秦少虎,希望能盡力幫他的,只因為他的確像個男人,值得。就像李夜行冒死進(jìn)公安局救他一樣,可他吊兒郎當(dāng)?shù)牟划?dāng)回事,她覺得他早晚會把自己玩死。
“對了,你把霍無用拉過去給你擋槍,他肯定是知道的吧。”花飄飄突然想起問。
秦少虎說“那是肯定,他走得好好的,我攀在他肩上的手突然那么用力一拉,他怎么會不知道呢。只是當(dāng)時太突然,他反應(yīng)不過來而已。”
花飄飄說“既然他知道,你還去醫(yī)院那里什么,走你的啊。”
秦少虎笑“我干嘛要走,我就是要去看他啊,看他從手術(shù)室出來,好好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