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就在吳顯貴的人就差那么一點和秦少虎動上手的時候,薛若冰突然那么冷冷地說了聲。
那一聲的聲音不大,但有一種格外的威嚴,或者說是殺氣。
尤其,是坐在那里的氣勢,不可撼動。
兩個沖過去的保鏢聽得這聲音,看著那陣勢,也頓住了腳步,看向吳顯貴征求意見。
吳顯貴的目光看了過去,眉頭皺得一皺,問“你誰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他之所以還愿意問一問,是以他的經驗來看,這女的恐怕不好惹。
其原因很簡單,桌子上的四個人,除了秦少虎之外,燕雪嬌和薛暮然,可都是大有來頭的人。
薛若冰卻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有說,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她明知道利害關系的時候,突然冷不丁的來這么一句,氣勢還在另外兩個女的之上,那是絕對的來者不善。
“我是誰?只怕你還沒有資格知道。”薛若冰一點也沒有給吳顯貴情面。
但在薛若冰才說完這話,薛暮然趕緊就說了“姐,這位是吳會長,我的領導。”
哪知道薛若冰嘴里半點也不客氣“你領導又怎么樣,就可以隨隨便便的帶著人到處張牙舞爪的嗎?”
“你姐?”吳顯貴沒有理會薛若冰的譏諷,而是看著薛暮然問。
薛暮然點頭“是,我姐。”
吳顯貴說“我好像聽你說過,你是家里獨生的吧?”
薛暮然說“我是獨生的,但她是我伯伯的女兒。”
“你伯伯的女兒?”吳顯貴問,“干什么的?”
是的,對他來說,弄清楚薛若冰是干什么的很重要,因為他知道薛暮然的老爸薛南山已經是都城里的首長了,料想她伯伯也一定來頭不小,最起碼,能靠著薛南山就已經非常的不好惹。
薛暮然看了一眼薛若冰,似乎有些為難,不知道該說她是干什么的,因為中情局的身份也是對外保密,不能隨便說的。
她便巧妙的把這個話題繞開了說“吳會長你今天就當給我個面子吧,當沒有這事吧,怎么樣?”
吳顯貴老大的不高興了,問“怎么,你們都要幫著一個通緝犯,來對抗法律嗎?你們到底跟秦少虎什么關系!”
“實話實說,我們跟他沒關系。”薛暮然說。
“沒關系?”吳顯貴問,“既然沒關系,你就站開點,不要管閑事。你也知道我跟秦少虎的恩怨,也知道他現在是什么狀況,真鬧起來,就算是上面有人,也未必能罩得住的!這社會,誰敢理直氣壯的幫一個通緝犯?”
薛暮然說“但,我跟我姐,都跟雪嬌是很好的朋友,秦少虎既然是雪嬌的朋友,我們怎么能坐視不管,還望吳會長能給個薄面,不要讓我們難做。以后,你跟秦少虎有的是機會了斷恩怨,到時候我絕不再找吳會長說情。”
“行,我今天就給你個面子,但你要記住,僅此一次,不能有第二次。有第二次的話你就是故意與我為敵了。”吳顯貴在略微猶豫之后還是答應了,然后又看向秦少虎,“今天算你走運!”
薛暮然說“多謝吳會長了,希望吳會長能說到做到,也不要去報警,讓我們能安安靜靜的在這里把飯吃完。”
吳顯貴說“你放心吧,我說了今天給你面子,不找他麻煩,就絕不會食言的。”
然后,目光很復雜的看了眼薛若冰,轉身而去。
等吳顯貴一行人上樓去了,燕雪嬌才說“暮然你也真是太低調了,以你的背景,還用對他低聲下氣的求情,你直接喊他滾又怎么樣,他要動你半根頭發,保證能讓他死得骨灰都不剩!”
薛暮然說“你伯伯還不是那么大一尊佛,吳顯貴為什么不怕?這道理你沒想明白嗎?”
燕雪嬌頓時明白“也是,畢竟少虎現在是通緝犯,咱們不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