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清楚,就越是感覺到危險,她又沒法參與進去,就更擔心。
以前沒心沒肺的只是跟一群姐妹在一起,沒事的時候玩玩耍耍,有事就出去殺殺人,跟娛樂一樣,心里真沒什么牽掛。
可有了愛情,心里有了男人,真是那種魂不守舍的感覺,一有空就會想。
但她只能求菩薩保佑了。
吳西露拿著妖白菜的藥回了自己的住處,一路上她都在想,妖白菜跟神仙婆婆到底什么關系?不用說,妖白菜不但知道她的名字,還知道她跟神仙婆婆練過武功,還知道她練的是什么武功,鐵定是跟神仙婆婆有關系的,而且,肯定還是很親密的關系。
突然,她覺得有些想婆婆了,想什么時候回梵音谷去看望一下。婆婆一個人住在那里,比她還孤單的。她其實曾想留在婆婆身邊陪著她終老,但婆婆不答應,說她應該有自己的人生,應該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偶爾能回去看看她就很滿足。
一晃,有兩三年都沒回去了。
瑜伽館雖然也談不上好生意,但她總是要照管打理的,那畢竟是她的收入來源,雖然她老爸吳顯貴有億萬財富,但她不想用他一分錢,她覺得那些錢都是喪盡天良的,臟的,用著良心不安。
她不是衛道者,沒法為這個世界除暴安良,但她起碼能做到不同流合污,能潔身自愛。
而且,瑜伽館是她的事業,也是她生命中的一種寄托。一個人的一生總應該有些事情做,似乎才不會那么寂寞,能少些空虛。
在有的人來說,就是事業,能為人生增添色彩。于她來說,就像她的孩子一樣,需要她的培養。
吳西露把藥拿了回去,按照秦少虎說的方法替他喝了,以及敷了。吳西露問他這藥是不是真的很神奇,用了就能好。
秦少虎說:“用了就能好,倒也沒那么快,但比一般的藥是厲害多了。上次我弟弟是骨折,幾個小時就好了,但他那是普通骨折。而我這個是粉碎性骨折,而且被傷及內臟,肯定得慢一些,起碼也得一兩天才能下地。如果要完全恢復的話,起碼一個星期少不了吧。不過,你放心,只要能走路了,我就可以離開,不會打擾你很久的。”
吳西露說:“沒關系的,你可以慢慢養,反正,我這屋子寬,多一個人又不會擠。”
其實,她倒希望秦少虎能住久點,一直住在這里都沒關系。甚至,她還愿意無微不至無怨無悔的照顧伺候他。
秦少虎說:“擠肯定不會很擠,但我占了你的床,你卻只能睡地上,我也會心里不安啊。”
吳西露說:“你傷稍微好點了,或者你已經能說話了,我就可以睡外面的沙發了,客廳和臥室的門開著,你晚上有情況的話就可以直接喊我。”
秦少虎突然很想不明白地問:“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吳西露問:“什么問題?”
秦少虎問:“你為什么要救我?”
“為什么救你?”吳西露愣了愣,說:“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既然遇到了,當然要救啊。”
這倒是,其實就算遇到的是個陌生人,她也會救。只不過不會這么貼心,可能當時救活過來,就打急救電話接去醫院,不會這么悉心照料。
秦少虎說:“可我畢竟跟一般人不一樣。”
吳西露的心里跳了下,問:“有什么不一樣?”
秦少虎說:“蜀東人都知道,我跟你們吳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尤其是你那老子和弟弟,隨時都想殺了我,所以……我覺得你即便不會參與進來追殺我,至少不會救我才對。”
吳西露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他們跟你的恩怨,跟我半點關系也沒有。”
“跟你半點關系也沒有?”秦少虎聽了這話大感意外,問:“為什么?”
吳西露說:“沒什么,反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