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方怎么會知道竹海村的逆天基地,怎么會知道顧惜月被關(guān)在哪里,渡邊煙云也猜不出來。
東條一刺說:“先不說這些沒實(shí)際意義的事情,還是商量一下咱們接下來該怎么應(yīng)付吧,咱們吃了這么大一個敗仗,撿回一條命,這命只怕也不安全,軍方肯定接下來會有大行動,要對咱們趕盡殺絕,不知道咱們這里暴露了沒有,這軍方太他娘的可怕了,我們自以為多隱秘的東西,結(jié)果把他們早看穿個一干二凈。”
渡邊煙云說:“這也是現(xiàn)在我比較擔(dān)心的,我們這里的基地被發(fā)現(xiàn)沒有?我個人感覺,十有八玖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是嗎?渡邊君有什么依據(jù)嗎?”東條一刺問。
渡邊煙云說:“軍方既然知道武林大賽是我們?yōu)榻^殺者布的局,自然也會完全的關(guān)注到武林大賽,而整個武林大賽,我們出動了那么多人在武林大賽場,肯定會被軍方的眼睛發(fā)現(xiàn)。何況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更能說明問題。”
東條一刺問:“什么事情?”
渡邊煙云說:“酒井夫人被那個霍無雪跟蹤的事情,霍無雪的身份雖然是警察,但她是整個警界的精英楷模,如果軍方在蜀東有反恐行動,不放心馮大金,不放心整個蜀東警局,但對霍無雪是一定放心的。所以,霍無雪對酒井夫人的跟蹤,也許就不只是簡單的懷疑,而很可能就是受命跟蹤了。反正,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我覺得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咱們再也不能低估軍方!”
“那咱們得趕緊撤嗎?”東條一刺有些慌了起來。
渡邊煙云說:“還不能撤。”
“不能撤?”東條一刺不解,“為什么?既然我們這里暴露的可能性很大,為什么還不能撤,等著軍方來圍剿嗎?”
渡邊煙云說:“不能撤的原因有幾個,其一,酒井夫人需要療傷,血已經(jīng)流了很多,精力也耗費(fèi)了很多,不能再折騰;其二,這一次行動,我們出動了九成多的人馬進(jìn)攻,只留了一成不到的人馬看守,換句話說,咱們這里只剩下一百個不到的人手,估計只有六七十號人了。行動中應(yīng)該還有些活著的,會回到這里來,咱們得收集殘兵敗將;其三,如果撤,這個時候能往哪里撤,到處都是警戒,而咱們要撤的不是一個兩個人,會是一大群,這樣的目標(biāo)往哪里走,也只是招來圍剿的命運(yùn)。除非咱們不管所有受傷的成員,沒事的人就遁地而走,可是,這受傷的成員里包括了酒井夫人和龜田君,咱們逆天在蜀東區(qū)的兩個最高統(tǒng)帥,他們的傷情,無法遁地而走,咱們能置他們的生死不顧嗎?”
這一說,都不說話了。
是的,酒井蕓香和龜田一夫受傷,不能用遁地術(shù),誰敢說拋棄他們兩個不管,那絕對是一個叛逆之罪。
最起碼,小泉美惠子就不會答應(yīng),酒井蕓香可是她親媽。她爸爸被絕殺者殺了,難道又要讓她相依為命的媽媽死無葬身之地嗎?
“渡邊君能有什么辦法補(bǔ)救嗎?逃不可行,可是就呆在這里,好像也非良策。”小泉美惠子畢竟還是理智,趕緊請教渡邊煙云這個智囊。
渡邊煙云說:“小姐也不用太擔(dān)心,猜測軍方知道這里,是最壞的打算。即便他們知道這里,但肯定不知道我們這條地道的出口。等他們攻來,我們再帶著酒井夫人從地道撤離就可以了,地道的地形,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到時候派人在地道里布下埋伏,能很有效的阻止軍方,為我們爭取時間。”
小泉美惠子點(diǎn)頭:“渡邊君這么說,我也放心了不少。只是,可恨這個絕殺者,我們花這么大精力,不但沒殺得了他,反而被他殺得血流成河,我真是不甘,不將他碎尸萬段,我真是死不瞑目!”
說這話的時候,那張?zhí)焓沟哪槪羌兂旱难垌铮橇栀臍C(jī),那張瘋狂一般的狀態(tài)。
坂田未央?yún)s嘆息了一聲:“可是,如果那個小卒不是絕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