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總算結束了。
王予把劍插在地上,順勢坐下。
這是他遇到的對手最多的一次激戰,對他武功和勇氣,是一次難得的考驗。
無敵的心態就是這么一點一滴的積累起來的,王予自己都覺得這一場勝過之后,心神從內到外,都是一次升華。
累是肯定的,一次殺掉這么多人,他連戰利品都懶得去撿。
對面不遠處的山頭,一株大樹岔上,一個女孩一手攥著一把各色花束,一手很不淑女的捂著嘴巴,正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王予坐著的地方。
那里死了不少人,她對這幅場景卻習以為常,讓她驚奇的是坐著那人的武功,這樣的身手她只有在她姐夫身上見到過。
想起了她的姐夫,就想起了她們家的宿命。
顏家是江湖的一大世家,別人家都是以武功出名,他們家卻很奇怪,以家中多美人出名。
每一代都有三四個子女,無論男女都能長成傾城傾國的容貌,所以別看人家武功不行,但勢力卻也是數一數二的。
畢竟能娶到顏家的女兒本身就是很有勢力的一種象征,而男孩能娶到別人家的女兒,兒媳的娘家也不會差到那里去。
她叫顏群芳今年快十五歲了,她姐姐顏獨秀,比她大一歲已經十六了。
本來十六歲的女孩就要嫁人的,她記得有好多人上門說媒,都被她姐給趕了出去,還說若是比不上她姐夫的武功,談都不用談。
心高氣傲的名聲一時傳的很遠,在加上練武天分極高,很少有人能入得了她的法眼。
這次來豐縣一來是看兩大高手比武,二來也是散心。
在家里逼婚逼得多了,煩得慌。
而她獨自一人進山,就是聽說雙鶴山的七星花是方圓百里最有名的,打算偷偷的采集一把,給他姐姐解解悶。
沒想到爬在樹上還能看到眼前這一幕。
快如閃電的劍光,極其巧妙的劍招,讓一群比他還多的人飲恨在劍下。
她看得明白最后出手的那人武功境界,更要高上一籌,還是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要不要去拜師學藝?好讓姐姐他們也見識一下?”
忽然內心一個小想法,如同燒起來的油,怎么撲都撲不滅。
在家里她都是被人保護的對象,無論她做什么,都會有一堆人說,你不要這樣,你不要那樣。
這一次她打算叛逆一回。
王予坐下來休息是假,等待隨后出來的人是真,他能隱約的感覺到有人在遠處注視著這里,一連用了不少手段,隱蔽的查看都沒有一丁點的發現。
“這么多人,尸體都擺在這里總是不好的?!?
王予自言自語的道。
這里山明水秀,可不能被破壞掉,隨即從懷里掏出一個竹筒拉掉引線。
“嗖,砰”
“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咱也是有手下的人。”
想到這里,心里還略有點小得意。
轉頭看向被一劍穿喉的狗頭面具人,用劍挑開面具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確定沒在豐縣見過。
然后戴上隨身攜帶的織情手,開始了他的搜刮大業。
“一疊銀票,我去,好有錢,竟然是一百兩金子一張的,怕不得有一千多兩吧???”
“咦,令牌,七殺盟豐縣分舵左護法,意思是嗨喲個右護法和舵主????”
“呵!還有丹藥,清心散,五花膏,這是啥,壯血丹,這個可是好東西?!?
“窮鬼一個,連本秘籍也沒有?!?
王予啰里啰嗦的咒罵道,手上卻不慢,順勢扒下了這人帶著的一雙手套,拿在手里試了一下,還不如他的織情手。
幾十里外的禿鷲寨里。
胡說意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