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哥不要心急嗎,人什么時候都到不齊的,只有速戰(zhàn)速決,才能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傲晴眨巴眨巴眼睛,看向王予。
細密的魚尾紋,被做成俏皮樣的表情,竟然還有些羞澀的內(nèi)容。
王予從來都不知道,一個老女人,能夠把風情做到這種地步,這已經(jīng)不是風情了,是風騷。
“打情罵俏,往后有的是時間。”
同樣是女人的侯玉卻是冰冷的像塊石頭,其面容也不在年輕,風霜刻畫的臉龐,一條條的皺紋里,充滿了故事。
若是有酒暢飲,說不得又是一段不為人知的傳說。
來的人王予都不認識,看其境界都是在神罡境大圓滿的范疇。
看得武功秘籍多了才能清楚的知道,能進入返照境的才算在江湖上有一點掙扎的權(quán)利,到了神罡境,才算是有一席之地。
而突破到合鼎境,是需要很大機緣才行,至于是什么機緣,王予也說不清,道不明,他見過的武功秘籍上也都說的含糊。
或許只有那些大世家,大宗派才有詳細的記錄。
“讓姐姐見笑了,我呀,就是見不得年輕漂亮的小哥哥,好想把他們抱在懷里安慰安慰。”
蒼老的聲音,非要捏著喉嚨,裝成少女般脆生生的聲音,讓人聽得反而有種說不出的不舒服。
說著還一連皺紋的花癡狀,做著懷抱的動作。
王予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在抖動,落在別人手里還好,要是落在這女人手里,呵呵,不敢多想。
曾經(jīng)他也和一些朋友們閑聊說是若能找個富婆,肯定能少奮斗三十年。
若他們見了面前這位,估計做夢都能被嚇死,特別是說話的聲音,太磕磣人心了。
寒風有越來越大的趨勢,樹上干黃發(fā)脆的葉子,如同這女人臉上的皮膚。
被風一吹,就落下一層。
樹杈上的鳥窩還有許多,卻早已沒有那只鳥在這里過冬。
天上地下一片肅殺,沒有雪,卻比下雪更加寒冷。
冷的透骨,冷的鉆到了心里,混進了血液里。
六人對五人,其中一個還太年輕,修為只有血煞境,排不上用場。
“你們真要和我們合歡宗為敵?”
沉默半響,山羊胡子忽然說出了這句話。
仿佛就是個笑話一般,讓楚江南又是一陣大笑,忍不住又打開了折扇扇了起來。
他覺得和他大冷天扇扇子相比,對面的合歡宗的人,更加可笑。
“動手。”
隨著山羊胡子一聲令下,站在王予身邊的齊峰,蒲扇般的手掌,向王予頭頂壓下。
王予無奈的一躍而起,手中的長劍,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從此下往上,斜刺進了齊峰的肚子。
開腸破肚的場面并不好看,王予利索的收劍,退出一丈,順腳還勾著躺在地上的王釗。
“我什么都是這么心急呢?”
王予蹲下身子,仔細的看了看睡得挺香的王釗,抬頭緩緩地說道。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眼睜睜看著,又減員一人的合歡宗眾人,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事情,隨即惡狠狠的看向楚楚可憐的樂韻。
這時的樂韻也是張著不大的小嘴,目瞪口呆的不明所以。
她親手點中的穴道,她自己最為清楚,況且還中了合歡宗的奇毒,五更斷魂香,怎么可能看著什么事都沒有?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大家本就素不相識,卻為了我打打殺殺,這不好。”
王予整理了一下,因為跌倒而皺起的衣襟。
迎著寒風甩了一下頭發(fā),自認為這是個最帥的動作。
見自己一站起來,就震懾全場,王予對自己現(xiàn)在的名聲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