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陰暗的密室里。
陰影中一人正匯報著個中密聞。
“王予的戲,出現了一點意外,沒人想到一個不會武功的酒瞎子,他的好友竟然是徐震,更沒想到的是,幾年前曇花一現的墨陽竟然是周世杰的別名。”
暗處的那人沉默良久才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意外無處不在,這也是沒法子的事。”
密報的那人聲音似乎經過了各種方式處理過,機械死板的沒一點高低起伏。
只聽接著道“不過知道了王予的武功叫什么名,出自哪里,其它的戲目都在掌握之中。”
“說來聽聽,劍法叫做《王予九劍》,他自創的。”
聽得人一陣失笑,道“好一個自創,當真好天賦,可惜了。”
“林賢死了,石家也沒了,孫家,楊家和何家都換了主人。”
“好,不愧是??????”
到底不愧是什么,陰影中的人還是沒有說出口。
“無相宗有什么動靜?”
那人忽然開口問道。
“千變老人不知所蹤,其他沒有任何變化。”
“到底是威壓近千年的大宗派,離州府呢?”
“依然支持趙寒松為下一任武林盟主。”
“好事都讓他拿了,我們還做什么?告訴安道遠,武林盟主各憑本事。”
暗地里的事情,王予還沒建立起一套耳目,自然不知道暗流洶涌,那把任何人都沖到岸上。
要么同流,要么干涸而死,成為別人餐桌上的一道美味。
大道上陽光以落,兩旁碧綠色的芳草之中夾雜著各色的小花。
絨毯一般鋪在地上。
轆轆的車輪聲走過,馬車內斷斷續續的傳出不成調子的琴音。
不一會彈琴的人似乎沒了興致,又換了一根簫嗚咽嗚咽的吹了起來。
一段不長的路,車內的人已經換了四中樂器,每一種都是淺嘗即止,覺得有難度,或者不好聽,就換下一種。
趕車的車夫,聰明的早就用了兩團棉花塞住了兩個耳朵,頭上蓋著遮陽帽,手中的馬鞭跨在車邦子上,一搖一晃。
“胡說。”
“胡說!”
王予在車內連叫了兩聲都沒人應,只好掀開車簾。
趕車的人,早就睡得死豬一樣,鼻孔的泡子吹起來,有收回去,循環往復。
王予覺得有趣,反而不急著叫醒他,就這么看著。
不知過了多久,太平的大道上不太平起來。
一群人圍在路中間,兩邊個有一些馬車,拉著貨物堵在兩旁。
吵鬧聲讓睡得正香的胡說,一個激靈瞬間醒來。
抬頭只見王予正看著他的鼻子,不自覺地摸了一把,鼻涕就抓了一手,惡心的在身上擦了幾下。訕訕一笑道“我去前面探探路。”
還不等王予說話,就一溜煙的跑了過去。
由于在王予的眼皮子底下,胡說修煉的頗為勤快,整個身高有長了一大截。
魁梧的身體向前一撞,就分開了人群,從縫隙之中,剛好能看到地上躺著一個老人。
四仰八叉的橫在路中央,兩三個莊稼漢子,正一人一頭,想要挪開老人,卻使盡了力氣,漲紅了臉,都沒有挪動半寸的距離。
一些迷信的婦道人家,已經開始跪下磕頭,一位是神鬼現身了,不好好的虔誠的磕頭,很可能是要被詛咒的。
另有一些見多識廣的老人則覺得是碰到了奇人異事。
武功雖然常見,那是針對一些會武功的人,而對底層的很多人來說,卻還是不多見。
胡說心里清楚,這是又攤上事了,正要回去給王予說繞路算了的時候。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老人,忽然伸手抓住了他的一條左腿,一絲奇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