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王予走后,樂韻才睜開眼睛,狠狠地罵道“這混蛋,越來越不是人了。”
想到今天一天都不能出門,往后還不知要怎么面對楚江南他們,就又是一陣氣結。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梨壞的地,怎么放到這人身上卻是反過來了。
石映雪一個人在靈鷲宮四處溜達。
連日來的艱難生活,仿佛一下子遠離了她,回到了夢想中的曾經。
她有想過,有一天他喜歡的人會去娶她,也有想過這個人會為了她做任何事情,只可惜現實往往和想象中的不同。
一臉神清氣爽的王予,見到石映雪,很自然到招呼道“石姑娘近來可好?”
禮貌性問了一句,沒等石映雪回答,就一個人下了山去。
豐縣一處新建的大宅院里。
楚江南五人圍在桌子上,等著靈鷲宮的消息。
只是消息還沒有來,王予到先到了。
“你們些混蛋,我回來了,也不說去迎接,還設了賭局?怎么誰贏了?”
吳長德鼻子靈敏的嗅了嗅,王予的身上全是樂韻的氣味,那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宮主威武,我對宮主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俺也一樣。”
立刻收起了精明,一臉憨厚的杜成虎一拍桌子,應聲附和道。
其他幾個反應慢了一點的也不甘落后。
“宮主神力。”
“宮主??????”
“停,都說的什么話,一個個的武功沒進展多少,好聽話倒是很多,我走這段時間,有沒有前來鬧事的?”
王予拿起一塊點心,坐在首位上吃了起來。
“沒有,就是咱們放的豐酒,快要不夠了。”
楚江南盤算了一下道。
“金鉤賭坊現在的收益很大,就是賭坊的籌碼,損失的太多。”
一直管理金鉤賭坊的岳中天抱怨的道。
“籌碼?損失太多?都摔壞了?不應該啊。”
這里的玻璃制造出來可比他另一個世界的堅硬的多,用錘子砸都要費老鼻子勁了。
“摔壞倒是沒有,很多人都覺得這種籌碼,比金銀還方便,所以都不愿兌換回去。”
岳中天解釋道。
王予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家賭坊的籌碼竟然能成為一種新的貨幣,他思索了一會道“成,我記下了,你算一下,需要多少,下午我給你送一批。”
最新的籌碼。他打算做點新鮮的東西,不同的顏色,上面還要有不同的圖案。
“王釗閉關出來后,出去闖蕩江湖了,聽說是收到了一個女人要結婚的消息才趕去的。”
每個人都把各自負責的事務簡單的說了一遍。
“你們想不想恢復自由?我可以收回你們身上的生死符哦。”
王予對著幾人很滿意,他不介意放這些人一條自由之路,反正如今能打過他的人很少了。
五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該不該接這個話。
還是楚江南臉皮厚一點,道“生死符種在身上挺好的,我發現竟然可以磨煉內力,相信要不了多少時間我就能再進一步了。”
其他幾人哪怕心底有著私心,也不敢這個時候背后拆臺,王予,樂韻對他們幾個人都還不錯,也沒有逼迫去做危險的事情,更沒有那這個真正的威脅過他們。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這種磨礪之下,他們的內力真的長進很快,根本沒辦法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