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他們在說你無才呢。”
平時一句話都不說的胡說,忽然掀開了車簾對著王予說道。
“你還當我是你少爺?怎么說話呢?人家無相宗沒教養(yǎng),你也跟著沒教養(yǎng)?趕車。”
王予并不準備下車理論,自己有美人相陪,小酒喝著,還去和兩個男人斗嘴,有病不是。
胡說腦袋一縮,怪怪的趕車,自家少爺生氣還是很可怕的。
車子繼續(xù)前行,馬車后面的石映雪卻聽得“噗嗤”一笑。
姓馮的和姓陳的兩人拉長了一張臉,本就對王予不滿,還被美人看到自己的丑態(tài),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兩人一左一右,分別出掌按在了兩匹駿馬的頭上。
走的穩(wěn)穩(wěn)地馬車立刻便停了下來。
馬車內(nèi)的王予對胡說真的失望透頂,就算打不過人家,出手擋一下總可以吧,除了一張嘴說點怪話,似乎什么都做不好。
“有句話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你們兩人聽過嗎?”
出了馬車的王予,站在了路邊,他怕要是打起來,他的馬車可能不保,回去還有好幾百里路,騎馬總是不會很舒服。
“就憑你,別以為在江湖上有點名氣就自認為了不起,大宗門可不是你這種小地方出身的人,能比得了的。”
抱劍的馮師兄,不屑的說道,他也是見過世面的,多少江湖上的成名高手,綽號叫的震天響,手上的功夫稀松平常,名聲全憑同行吹捧。
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不多,王予實在想不明白無相宗培養(yǎng)出來的弟子,不會各個都是這種目中無人的吧。
王予剛想出手教訓一下兩人,忽然耳朵一動,向著左側(cè)的樹林道“來都來了,藏著做什么?”
“嘿嘿,你就只會弄些故弄玄虛的東西?這里只有我們師兄兩人,人多了,怕你說我們不講武德。”
陳師兄冷笑道。
左側(cè)的樹林只有風吹過的樹葉沙沙響,連一只鳥兒都沒有。
王予不為所動,仿佛當姓陳的不存在,轉(zhuǎn)頭又看向了右面。
“都來了兩人了,你們還在等第三人不成?”
連著兩次王予既沒有理會陳師兄,也沒有多看一眼馮師兄,這讓兩人的面子都有些放不下。
“裝神弄鬼,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無相宗的絕學。”
馮師兄拔劍在手,捏了一個劍決,遙遙指向王予胸口。
“呦呵,還真有第三個人,你們再不出來,我可要走人了。”
王予看了看兩側(cè),想不通,為何每次出行,都會遇到些不可抗拒的因素。
“什么三人兩人,就我們兄弟??????”
馮師兄話剛說一半,就見場中忽然多了三人。
“周長老,羅長老,邱長老。”
還是陳師兄反應(yīng)最快,立刻上前躬身問禮。
三位長老只是略一點頭,三人成品字形圍著王予。
能被稱之為長老,應(yīng)該就是無相宗武功上的了臺面的,王予瞧了一圈,每一個人都在合鼎境范圍。
“呵呵,送行的儀式挺隆重啊,我還以為無相宗都是無理之人呢。”
看其站位三人也是練過合擊陣法的,王予口中說著,卻也沒有放棄觀察對手的破綻。
“都是口舌之爭,我們?nèi)司褪钦埬銜o相宗一趟,說點事情。”
被稱為周姓的長老,眉頭一挑,他可不喜歡嘴里亂說的少年人。
“說多了都是罪過,咱們手上見真章。”
王予也懶得啰嗦,晾在一旁的馮、陳二人一瞧場面,就不是他們能摻和的了得,暗地里在額頭抹了把冷汗。
人家脾氣好,不想喝他們兩個低手計較,可不帶表兩人不心驚肉跳。
在老虎口中轉(zhuǎn)悠了一圈,還捋了胡須,能全須全尾的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