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風喃喃自語道:“只有兩人會,王予,李有才?!?
思索而來一陣,隨手召回被擊飛的長劍道:“你又是誰?”
林晚秋道:“我一個來劍宗觀看合宗儀式的過客,小地方的人,說了你也不認識,還是不說的好?!?
心里卻暗道:看來那個叫裴正仁的小子沒有說出他的名字,不然他練得什么武功,也一定暴露了。
時風笑道:“你若說了,咱們不久認識了?”
林晚秋上下打量了這人一番道:“你和那個混蛋王予有時候說話的口氣都差不多?!?
時風大笑道:“走,涼亭還有酒菜,咱們坐下來慢慢聊?!?
林晚秋鄙夷的道:“不去,誰知道是不是陷阱,在外面我還能逃得掉,進了亭子里可就不一定由我了。”
時風一怔笑道:“好小子,我喜歡,你待在外面也好,我去去就來。”
說是去去就來,不過是一句客套話,通常都是去了就不會回來了
時風走后,趙寒松才走到林晚秋身邊道:“咱們現在怎么辦?”
若是逃得話,只能逃出去一人,若是耗著的話或許能等到王予的到來,幾人聯手不說能不能贏,想來保命應該沒問題。
林晚秋瞧了涼亭一眼道:“等,記得讓護衛們多找點野味,誰知道王予什么時候才來,可不能餓著肚子了?!?
趙寒松幽幽的道:“你們還可以坐在馬車內,我只能風餐露宿了。”
林晚秋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內心有點得意,早早的從王予的手中弄到了一輛不同尋常的馬車。
涼亭內幾人聽了時風的話,面面相覷。
“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免得一會飯菜都涼了?!苯馃o用眼饞那只雞腿好久了,說完立刻就上手。
“本來都是涼菜好不好,不過放著也是浪費。”陳大師抱著一個酒壇子,先干了半壇子飯前酒菜開吃。
至于等王予,還是要等的,不過沒了酒菜就是。
幾人都沒有提馬車上的年輕人,因為那意味著他們的朋友丟面子。
**
殘霞鋪在水中央,小橋在水上跨過,一川平遠寥廓。
遠處有柳影人家起炊煙,仿似蘇州地界。
溪畔乘涼的老者笑呵呵的看著這幅景象,心中也是滿滿的喜樂安寧。
轉回頭瞧見橋上一對人兒,撐著油紙傘緩緩走來,像城里老爺們家宅中掛著的水墨畫一般,傳神急了。
“這里就是你曾經嫁過來的地方?”周世杰實在未曾想到,金州還有這樣一處堪稱世外桃源的平原。
馬馨兒眼神迷離的瞧著遠處的一片田野,生長在這個地方的人應該是很安逸的,可一個女人若是對自己的容貌很自信。
自信到這樣安逸的窮苦地方不能安放,那么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的走出去。
而家人就是一個最好的選擇,特別是嫁一個有錢的人家。
只可惜,人的想法總是在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弄到手了金錢卻又向往著真摯的感情。
于是厲家的家主,厲前行就走進了她的視線。
本以為得到了愛情,卻發現還是利用與被利用,這才有了接著被派出去接觸李有才的機會,擺脫被厲前行的控制。
人只有兩只手,抱緊了財富,就再也拿不到感情,而兩手都要抓,卻又不甘心拿不到全部。
總是在患得患失之中徘徊,卻又在徘徊中迷失了自己的心性。
好在她還年輕,而厲家有剛剛被滅的渣都不剩。
剛接到消息的時候,她很恐慌,隨著時間越久,內心就越安寧,回頭再看李有才也只是她眼中的一個毛孩子。
既不懂女人的情趣,更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