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從明天開始,我就教你刀法,希望你言而有信!”
滕梓荊也是急于查清楚自己的事情,索性梗著脖子說著硬氣的話。
“放心,我陳輝說出去的話,一個唾沫一個釘!”
“好!”
……
等到第二日早上,陳輝早早就來到范府。
“若若姑娘,一天不見,在下甚是想念……”
剛進門,就瞥見范若若正往范閑的院子走。
“哼……”
范若若瞧見了陳輝,輕哼了一聲,看來還是在生昨天的氣,陳輝笑了笑追了上去。
閑聊了幾句,待到一切收拾妥當,三人便一塊乘坐馬車前往詩會。
范閑坐在馬車上四處東張西望的樣子,著實有趣。
“范兄,這是在尋找何物?”
“噗嗤……”
卻不想范若若聽了之后噗嗤笑出了聲。
“我哥他這是在尋找他的雞腿姑娘……”
“若若,還笑……”
“陳兄,這事說來話長……”
范閑便將他與雞腿姑娘的相遇告訴了陳輝,想來陳輝也在這京都生活了好幾個月了,但若是有所耳聞豈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范兄,我在這京都熟識的姑娘只有若若姑娘一人,實在是愛莫能助……”
“不過料想那雞腿姑娘便如范兄所說生得如此麗致的話,便也應該不會寂寂無名,范兄不妨在這詩會上尋找,靖王世子此次也同樣邀請了很多女眷……”
范閑一想又不禁有些心馳神往,催促馬夫盡快趕車。
進門寒暄,等待眾人落座,范閑便站起身來,向著對面的女眷區走去,查看了半天,卻是一無所獲。
“陳輝,沒有啊……”
“那個范兄,有緣千里來相會,不急,肯定能找到的……”
“端是無禮豎子!范閑啊,你還真敢來……”
那郭寶坤看見范閑如此無禮,不由得譏諷了起來。
“有什么不敢的……”
這時靖王世子也走了進來,眼見主人到來眾人齊齊拜禮。
“諸位都是京都的才子佳人,今日各位以文會友,端是一樁美事,便值得飲上一杯!”
“世子說的是……既然是以文會友,自是應該以詩文比一高下!范閑,你敢么?”
“比什么比,你肯定輸……”
“范閑,你好大的口氣,你以為你是文壇大家么?”
“那你說吧,怎么比?”
郭寶坤走上臺去,便定下七步成詩的規則。
“好!此法甚秒!”
“你們先來吧,我只做一首你們必輸無疑……”
“哼!竟是如此小看我……來便來……”
陳輝見此也樂得看熱鬧。
“范閑,你準備……”
陳輝眼中含笑得看了一眼范閑,范閑這才想起來,旁邊坐著的可是對他知根知底之人。
“陳兄……”
范閑臉上罕見露出幾分不自然,又想到自己抄的紅樓,才引來對方更是有幾分尷尬……
“范兄,我也準備做上一首好詩……”
范閑臉上一喜,悄悄在耳邊叮囑。
“先說好,可千萬別寫重了……”
“放心,我是寫給若若的……”
“陳輝……你對若若可是真心?”
范閑一聽,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這兩天一直回避著這個事情,此時卻不得不提出來了,死死盯著陳輝。
范若若是陪他從小到大一快長大的親人,倘若陳輝不是良配,即便是與陳輝翻臉為敵,他也不會讓范若若嫁給陳輝的,縱使他是九品上的高手。
“當然,你能一見鐘情而去追求雞腿姑娘,我為什么不能追求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