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錢財的家伙,現在卻對這個家伙大大改觀了。
“范公子,我這也是為了家里,我那妻兒常年生病,只靠我這點微薄的薪水……”
“哈哈,別說這個了,咱們還是先去城外吧,我看滕兄已經迫不及待了……”
“好!”
眾人看著滕梓荊手足無措急切的模樣,具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
一點點燭火緩緩熄滅,范閑、陳輝、王啟年三人皆是相視一笑。
“走吧,就不要打擾滕兄夫妻重逢了。”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范大人,陳公子,那小的就先走了,我那妻子相必在家已經急得不行了……”
“走吧,走吧……”
范閑的心情也很好,了卻了滕梓荊這一樁事,總算讓他心里舒服了很多。
“范閑,我也先走了,明日再來拜訪滕兄……”
“好,明日你我一起去……”
……
第二日清晨,陳輝便跟著范閑上門拜訪。
將要到了的時候,卻見一個小孩,手里拿著一串糖葫蘆。
“陳兄,稍等……”
卻見范閑搶過糖葫蘆,看了看,自己吃了起來,仍給了那小孩幾文銅錢。
“范兄……”
“那糖葫蘆上下著慢性毒藥……”
“這……”
“一會兒再說吧,先去拜訪滕兄……”
滕梓荊在城外的住所,是兩間茅草房,雖然不大,卻是種著各種蔬菜瓜果,看起來這滕梓荊的妻子也是個淳樸能干的女人。
“滕兄,久別勝新婚啊,這么早,這就起來了?”
滕梓荊一愣,轉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陳兄不愧是陳兄……”
范閑也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見滕梓荊那妻子卻是羞紅了臉。
“這是拙荊,快來拜見二位公子……”
“見過二位公子……”
“嫂子好!”
范閑和陳輝見到二人團圓也非常高興。
“娘……我回來了……”
卻見剛才范閑搶糖葫蘆的小孩,跑了進來。
范閑有些發愣,之間那小孩一聲壞人,更是讓范閑臉上更是尷尬。
“壞人!娘,這個壞人,搶了我的糖葫蘆……”
“這……”
滕梓荊和他的妻子面帶疑惑得看著范閑,范閑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
“哈哈……此事另有緣由。”
陳輝和范閑對視了一眼,皺了皺眉頭,還是將此事告知了滕梓荊。
“滕兄,你在京城太過危險了,不如和妻兒一同離去吧……”
“不行,范閑待我恩重如山,我怎能丟下他一人?”
“滕梓荊,就你那點功夫能幫上什么忙!”
卻不想范閑卻突然譏諷道。
“哼!”
滕梓荊也只是冷哼一聲,他也知道這是范閑在逼自己離開。
“滕兄,想想那毒糖葫蘆,你想想自己的妻兒,如果你不走,你的妻兒恐怕也會被你所連累……”
“呼……”
滕梓荊想到自己的妻兒,也不免有些動搖了起來。
“嘭……”
滕梓荊的妻子就在門外,正端著茶水準備敲門,陳輝早已經知曉,故意說出那毒糖葫蘆之事。
男人再怎么執拗,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妻兒,百煉鋼也會變成那繞指柔。
“梓荊……他們說的是真的?”
滕梓荊看著自己的妻子,卻怎么也說不出一句不是。
“范閑,走吧,問題不大了……”
“陳兄,哎,算了……”
范閑卻沒想到陳輝將此事間接告知了滕梓荊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