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人的意志操控，這一點我之前已經說過，而且這是可以確認的情報。

也就是說，我能能否接觸到天道，也在‘祂’的掌控之中。

上古諸圣的消失，雖然無法確定是否與‘祂’有關，但我可以在告訴你們一件事，自上古先秦消失之后，后面出現的一品武道圣人，他們之所以能成就一品境界，全都是依靠上古諸圣留下的遺澤，而不是靠領悟天道而成。”

當初，李乘風在阿房宮中與孟軻暢談之后，他就已經知道，「霸王」項羽之所以能成就一品武道圣人的境界，便是因為他從十二金人之中的一尊金人身上奪取了半枚「道印」的緣故。

以項羽的武道天賦，他都需要以這種方式才能成就一品境界，李乘風猜測，其他人大抵應該也是如此。

上古先秦之后，雖然也有不少人曾成就過一品武道圣人的境界，但李乘風懷疑，這些人可能也是如項羽一樣，都不是以正常的方式登上的一品境界。

也就是說，自上古先秦之后，神州大地之上，就已經沒有真正的武道圣人誕生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