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酒沒有抗性。
此時腦袋暈乎乎的,胸口火辣辣的。
“一年前我接到報案,是那個被我們吃掉的郵遞員。他來送報紙,每次都發現你家有一股臭味。當時你真的是太不熟練了,我拿著槍進門。你就從那邊的酒柜下面拿著獵槍顫顫巍巍地望著我,眼神對視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什么人了。你和我一樣,都是壞人。”大海說到這里又猛灌了一口。
路橋此時顫巍巍地站起身,走向了開放式廚房。用手接了一捧水,再度拍打在臉上意識才恢復了一些。
大海在說兩個剛遇見的事情,路橋明白自己必須聽清楚所有細節。就比如酒柜下面有一把獵槍,這樣的事情知道絕對有好處。
路橋重新走回了沙發坐下,拿著筷子再度詢問道“然后呢?”
大海再度遞來了酒瓶,路橋又喝了一口但這一次沒有咽下去遞了回去。
“當時你根本不會開槍,也不知道有保險。獵槍就對著我,把我嚇壞了。說實話,當時我真的害怕極了。你對我開了一槍,我沒對你開槍而是制服了你。帶著你去了地下室,我就知道地下室不對勁。你說你父親一直虐待你的母親,你母親被父親害死所以你這是幫母親報仇。我從始至終都信任你,告訴你該如何處理局面,幫你在地下室建造廁所、教會你儲存食物享受美食、教會你開槍和帶你狩獵、我殺的黑熊我給你拍的照,我不敢說我比你那個混蛋父親好多少,但至少我對你是真心當作兒子看待的。不然我也不會學中文,不會當個老師教你俄語。你的一切都是我帶來的,你有什么變化我看不出來嗎?說吧,是不是想單干了?”大海嘟囔著。
路橋此時才反應過來,桌上狩獵黑熊的照片拍攝的人就是大海。而且相比現在對食物的這種喜好,也多半是大海帶來的。
“你想多了。”路橋連忙回答道,擦了擦嘴將酒噴到了袖子上。
“或許吧,希望你明白離開我你什么都做不好。把碗洗了,晚上我會帶來你要的東西。不會喝酒就多練練,別當我看不見。”大海說著將酒壺塞給路橋。
路橋不想要,但大海強勢地塞在了路橋的上衣口袋里。
隨后大海抓起了茶幾上女孩的手機起身朝著門口走去,出門關上了大門。
路橋聽到了關門聲連忙追了上去,在貓眼看著警察開著警車離去。
此時在著急莽荒的跑下地下室,地下室的籠子里女孩此時還是昏迷的。
手銬將手完全拷上,并且嘴上貼了膠布。
路橋打開了地下室的燈,在墻上找到了鑰匙打開了籠子。
撕下嘴上的膠布拿出嘴里的襪子,路橋無奈去廁所接了一捧水潑在女孩臉上。
女孩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看見路橋就是大叫,路橋一只手捂住了女孩開口道“六十三,我是涼茶。”
此話一出,女孩看著路橋愣了幾秒眨巴著眼睛。
“我松開你別叫,那個警察走了。我帶你出去,我們沒多少時間。我也不知道這一次的身份是殺人犯,實在對不住!”路橋解釋道緩緩松開了手。
路橋用手里的鑰匙解開了女孩的手銬,隨后拉著女孩朝著外面走去。
“你是好人對吧?你不會是故意把我騙來殺人滅口的吧?”女孩開口道。
“我是涼茶,你喜歡可以叫我路橋。我是好人,但今天的身體是個壞人。這個人叫馬卡洛夫,那個打暈你的俄羅斯警察叫大海,應該是中文名字,俄文名字不知道。總之現在不是聊天的時候,我帶你出去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路橋解釋道。
路橋拉著女孩從地下室出來,轉頭看了一眼警察詢問道“我能叫你什么名字?”
“蘇月,我的行李、錢包、身份證和手機都在你說的那個警察大海手里嗎?”叫蘇月的女孩詢問道。
路橋抓上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