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不管路橋時好時壞先放了。他一個人跑,你就殺了他。帶著小豆子和你跑,以后去哪你都聽話。”
醫生的態度顯然太明確了,想要放棄這里了。
路橋此時開口道:“您不打算跟我們跑?”
“我的眼睛沒了,現在的這個狀況無法接受。熟悉環境都需要幾個月乃至半年,跟你們跑出去完全就是累贅。小豆子沒事就成,這就是我最后的想法了。”醫生解釋道,話語間充滿了妥協。
“你不管大家了嗎?”陳誠此時心里的防線完全崩塌了。
“不是不管大家了,你其實也清楚吧?我們這個模式是畸形的?”醫生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畸形?哪里畸形?”陳誠無法理解。
“九十七個男人,十八個女人。平均年齡四十歲。五年了,兩例生育全部大出血。沒有新血注入,確實,每年還能有兩三個人被我們招安。但是沒有新血注入,遲早會爛掉。當年是我選錯了!為了讓大家一視同仁!所以連正常人的眼睛都摘掉了。”醫生自責道。
“沒有的事情,沒有您就沒有我們。”陳誠連忙回答。
“錯了就是錯了,我們這就是閉關鎖國。自己封鎖了自己進步的空間,所以才會遭受現在的下場。放我下來吧,我應該沒事了。”醫生長嘆了一口氣,當然因為小豆子在,所以說的特別的隱喻。
陳誠解開了腰帶,此時只有路橋能看見醫生的太陽穴是鼓起的。
而陳誠就像個正常人,兩個人都是被紅眼感染的存在。
但陳誠像是真正地克制住了,而醫生就像是在硬抗一樣。
小豆子沖向醫生,醫生反而用手推開了小豆子:“你去跟小虎。”
小豆子有些不解,但路橋知道醫生是怕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得了病,怕傳染給別人。
無奈,路橋上前喊道:“解開我,我要領著小豆子!”
陳誠有些無奈松開了路橋開口道:“再耍花招就別怪我了!”
路橋則一把拉過另一位探索隊的一員,將麻繩放在了自己腰間開口道:“這人跟著我。”
陳誠倒是直接將麻繩拴在了自己的腰上:“這人,只能跟著我!”
此話一出,路橋有些無奈,但也不打算再爭取了,給了探索隊的一員一個眼神,比了個大拇指。
探索隊的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清楚路橋不會丟下自己。
醫生開口道:“陳誠,你俯臥去廣播站,我要廣播一下,布防了。”
路橋指了指王威開口道:“王威知道紅眼怪物的部細節,能不能用麻繩捆起來讓他參與布防?”
醫生點著腦袋:“成吧,只要不搗亂。”
王威此時也被放了下來,醫生能自制所以沒有限制。
只接受了一個療程電療的王威,此時被捆上了雙手,由路橋帶著。
陳誠捆住王威,對著路橋開口道:“他但凡咬一個人,也算你的。”
無奈的路橋也不能多說什么。
路橋詢問道:“王威,你還記得你當紅眼時候的事情嗎?”
王威開口道:“自然記得,滅殺咬傷了我。之后頭很暈,雖然我不能控制自己,但我能看見我的所作所為。每次我被放出去找你們的時候,我都生怕看見你們。生怕控制不住,生怕把你們感染。但我無法控制,那種感覺我好想死,可我卻沒辦法死!”
“現在沒事了,只要你能控制好自己。晚上我們就和你妹妹相遇!”路橋小聲地回答道。
王威抓住了路橋的衣服死死地抓緊,表達了自己的心情。
也多虧了王威保有那一段記憶,說了很多有用的技巧。
比如在畢竟之路上用伴繩,然后動物感染后比人類敏感,對噪音沒有耐受。
盲人們出動,開始在整個瘋人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