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銀子,算是獎勵他們的勇氣。行了,沒事別打擾我。”
說完,人又回房間緊緊閉上門。
三人面面相覷。
小嬋:“小姐突然好無情的樣子。”
栗書生:“大道無情,總覺著她要飛升。”
鹽阿郎:“別瞎說,她就是心情不好。”
小嬋栗書生同時問:“她為什么心情不好?”
鹽阿郎:“...都很閑嗎?該做什么做什么去。”
兩人撇嘴,鹽阿郎看眼郝靈的房門,沉默。
如栗書生所言,新科狀元打馬游街,街游一半,被人暴動,狀元連傷數人,一時轟動。
這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不說五城兵馬司和京兆府臨場反應,狀元游街的時候少不了官員和官員家眷看熱鬧呢,事情一出,被傷者還沒送進醫館呢,街頭御史奮筆疾書,折子嘩啦啦飛進宮。
皇帝都看傻了:“咱們狀元郎果然魅力大,喲呵,一連傷了十六人,怎么?是朕記差了,這不是文狀元而是武狀元?”
哈哈哈的笑,顯見沒怎么將這事放在心上:“讓他們盡快弄清了,不要影響晚上的瓊林宴。”
結果來的很快,狀元郎沒跑出京,很配合調查,那些被鹽阿郎卸了膀子的人接上也就不疼了,也因此抓到另一方的證據,幾番盤問下來就清楚明白了。
“原來是狀元郎的桃花債。”皇帝聽了濃眉一挑。
見皇帝興致不錯,來大總管笑瞇瞇道了句:“狀元郎是真俊,以前都沒見過這么俊的孩子,不怪人家千里迢迢追來。老奴聽說,便是京里不少大人家都在打聽狀元郎有無婚約呢。”
“哦?是嗎?難不成朕還要為狀元郎解決下婚事的煩惱?”話鋒一轉:“人不是狀元郎打的,是誰?”
來匯報的是京兆尹,他微一猶豫,還是決定說明白:“是郝靈大師的隨從,叫做商鹽的少年。”
皇帝哪里知道什么鹽阿郎,但說郝靈,一定知道。京兆尹可是知道郝靈得了壽王府與樂安侯府青睞的,有意幫幫她。
皇帝詫異一下,回憶著問來大總管:“是咱們見過的那個?”
來大總管職責之一便是幫皇帝記事,立即回道:“是,年前在廟會街上,小姑娘旁邊站著的,陛下還說了句話呢。”補充一句:“也是個翩翩兒郎。”笑:“該不是沒抓著狀元,見那孩子也出色,干脆換了人選吧。”
皇帝笑罵:“胡鬧,女婿哪是說換就換的。”
微一沉吟:“這也沒什么,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不就是卸條膀子嘛,不是都接回去了嘛,皮沒破血沒流的,做人要大度。
京兆尹不得不提醒:“皇上,被商鹽傷著的人里,不湊巧,有胡家的小姐,也就是左相的外孫女。”
來大總管心里一咯噔。
皇帝臉上笑意也淡去:“怎么,胡家不依,還是左相不饒?”
京兆尹莫名覺得哪里怪怪,這一問,好似直接把事給推到胡家頭上似的。
如實上稟:“胡家那位小姐,向來...嬌貴,”實際上他想說的是刁蠻不講理:“胡家來報案,要捉拿兇手,說,至少廢其一只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