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臉埋在朱大善胸腹之間。
這個姿勢,委實曖昧,卻充滿殺機。
魚妖一愣,大怒“這個時候你還、還——”不愧是貓妖。
貓妖被埋住臉,發(fā)不出聲音來,徒勞掙扎,雙手放開了鞭子使勁去撐。
朱大善乍得空氣大口大口喘著氣,眼角流淚,祖宗哇祖宗,這次,他真的差點兒死掉啊!
魚妖發(fā)現(xiàn)不對,幾步過來伸手去抓。
“別動。”朱大善喊了聲。
魚妖頓住,不解的看他。
魚妖長得極美,但這會兒朱大善委實沒有風流的心,不過直面這樣一張臉,他還是本能的放緩聲音“我祖宗在——處罰她,你別沾手,不然你也被一起——”
后頭的話他不知該如何說,但魚妖已經(jīng)親眼見到,李小姐軟軟翻了過來倒在地上,雙目緊閉呼吸平穩(wěn),她身上,再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貓妖氣息。
貓妖,整個人被吸掉了。
魚妖下意識驚恐,想向后退。
一道老年男人的聲音漫不經(jīng)心響在耳邊“你沒動歪心,本祖宗不會動你。”
魚妖“”深吸一口氣“是她自作自受,驚擾前輩了,晚輩告辭。”
說完,她對朱大善正色道“恩人有此一劫,是我之緣故,今后,恩人但有需要,不敢不來。”
手心一攥一開,里頭一枚金色魚鱗“恩人遇到難事,只要將其放在水中——欸?”
金色魚鱗鉆進她手心,不見了。
什么意思?
她沒舍不得給啊。
郝靈“人妖殊途,你們不打交道的好,真想報恩,等你們都位列仙班再說前塵吧。”
魚妖默了默“是我著相了,有前輩在恩人身邊,自然用不著我。”
一聲告辭,人跳入湖中,再無蹤跡。
好了,沒有外人在了,可以好好發(fā)一發(fā)脾氣了。
牌位升到朱大善臉前,朱大善一陣哆嗦,仿佛看見威武老頭抬起腳“祖宗,外人面前,留點臉?”
郝靈“你的策論,欠了幾篇?臉?你要那個何用?”
朱大善哀嚎“祖宗,真的做不出來,您寬泛寬泛,三天一篇行不行?兩天也行啊。”
木板板狠狠抽去“寬泛?這一路上,不是獐子就是貓,你特么的沾花惹草倒給我寬泛了?泡女人的時候就忘了你還要考試是吧?祖宗今天讓你長長記性。”
噼里啪啦,朱大善想到一個哲學問題人,為什么要活著?
最終,郝靈還是給了朱大善面子,無他,他得把人家李小姐好好送回去吧。
朱大善喊了岸上的人,將李小姐抬到車里,隨車護送,等到了李府,李小姐悠悠轉(zhuǎn)醒,看朱大善的眼里全是陌生。
李老爺喜不自勝,他家是商賈,養(yǎng)了好幾個商隊,年輕時他也是走南闖北的,見識過很多普通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女兒突然變了性子,他當即就猜到原因了,一面穩(wěn)住那妖物,一面已經(jīng)派人去尋天師。
沒想到呀,天師還沒尋來,女兒已經(jīng)好了。
如此之下,看朱大善格外的順眼,嫁女兒是想都不要想的,這小子可不是良人。但銀子是可以給的,且給他一個木牌牌,進京后可以在李家的鋪子里得照顧。也是結(jié)識一條人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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