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婦人咬牙切齒道:“我要回到收養(yǎng)那個小白眼狼的時候,這次,我才不要養(yǎng)她。”
靈靈靈在她耳邊道:“沒問題,來得及。”
郝靈點頭:“可以安排。我先聽聽你是什么情況。”
婦人一聽可以重回,大喜,整個人都煥發(fā)出不一樣的光彩:“真的?真的嗎?那我可以保住我的孩子嗎?”
郝靈:“你先說來怎么回事,從頭說。”
婦人兩只手疊在腹前,緊張的交握:“我叫杜彩娘,嫁的男人叫蔡出全。我嫁給蔡出全后幾年無所出,他和他妹子蔡桂花妹婿牛福山商量,把他們的女兒過繼給我家,取花帶果之意。”
郝靈點點頭,抱養(yǎng)一個召孩子,很盛行的做法,在星際還有人這樣做呢。
聽這幾個人名,大概清楚這幾家人的家境了。
果然。
“我家?guī)状霾计サ馁I賣,蔡出全初時只是個伙計,后來我爹娘見他勤勉,將我嫁了他。”杜彩娘臉上落寞:“我成親沒多久,娘家得了機會搬到京城去了,我和蔡出全留在鎮(zhèn)上打理嫁妝鋪子。他對我也算不錯,除了沒孩子。”
“兩家商議將那小白眼狼牛芳芳過繼到我膝下,我也想要個自己的孩子就沒反對。牛芳芳才兩歲多,我想著能養(yǎng)熟。”
杜彩娘摸上小腹:“也是巧,牛芳芳才來,我真有了孕,可發(fā)現時就沒能保住,大夫說,我傷了身子這輩子都——”
哽咽一下:“自此我把牛芳芳當了親生的對待,親自喂養(yǎng)親自教導,琴棋書畫針織女紅,后來還費心費力給她攀上一門頂好的親事,我的嫁妝私產也都給她做了嫁妝。”
“她是怎么回報我的?”
“給她親爹親娘大屋良田仆婦下人我沒什么可說,畢竟那是給她命的親爹親娘。”
“她怎么回報我?”
“口口聲聲不能讓蔡家斷了根,要滿足我的心愿,給蔡出全一連送了兩個女人。哈,這是我的心愿?”
“這是膈應我,惡心我呢。我什么東西都給了她,心血也全花在她身上,不求她回報,可別戳我心窩子啊。蔡出全真得了兒子還要將我的嫁妝鋪子傳給不是我的親兒子。呸。做夢。”
杜彩娘一臉憤恨。
郝靈:“可是你也做不了什么了吧。”
杜彩娘苦了臉:“我一個老婦能做什么,她嫁的是高門,我娘家不過是個商戶,我只能搬出去眼不見心不煩,伴著青燈和經書捱著等死。”
郝靈點點頭,這個任務,還真是簡單。
“換個男人嗎?”
杜彩娘道:“男人哪有好東西,再換指不定還不如這個。好歹牛芳芳沒得勢前蔡出全對我也算尊敬,沒有納妾。換成別個,不定早妻妾成群。”
她道:“我想保住我的孩子。讓蔡出全掙一輩子都給我的孩子。”
既然男人不做人,那就當牲口使。
郝靈:“明白了。行,你準備下,咱們馬上回去。”
杜彩娘一愣:“這么快呀?”
郝靈:“不然呢?不快些你男人就認下那個女兒了。”
杜彩娘急了:“快,我要回去,這輩子小白眼狼別想進我家門。”
靈靈靈送杜彩娘,郝靈興奮的喊兩人:“快,宅斗,看熱鬧去。”
三人動作很快,跟杜彩娘前后腳。
杜彩娘一陣頭暈,睜開眼發(fā)現眼前是陌生又熟悉的場景。這是...小白眼狼要進門!
休想!
不大寬敞卻明亮的廳堂里,杜彩娘和蔡出全坐在上首左右,背后長條案上擺放著花瓶和擺件,中間掛著一幅山水圖。
下首,蔡桂花和牛福山有些緊張局促的笑著,此時杜彩娘才發(fā)現,原來兩人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