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斯昇心里暗罵晦氣,瞄了眼兩女落水的位置迅速往前游,距離被拉開。
后頭一聲聲:“陳郎,救我救我呀,我不會水?!?
“滾,陳郎該救我你個滿肚子壞水的小賤人?!?
陳斯昇黑沉著臉,游出一段距離才要上岸,不等到水邊,噗通上頭跳下來個女子往這邊踩水跑:“陳大人,我來救你?!?
陳斯昇一看,立即往水深處劃拉繼續往前,再次要上岸,再跳下來一個女的:“陳郎,等我?!?
你——特么——
沒完沒了了,眼見岸邊貴女如狼,全盯著他在哪里靠岸,陳斯昇心一狠,頭一扭轉過身子向湖中心游去。
身后:“啊——陳郎,不要走,危險,你快回來?!?
特么,湖水再危險也沒你們危險。
看著他往湖中心劃拉,這邊看戲的笑得哈哈哈,這便是長得美的代價,古有被手帕埋死的,今有被湖水淹死的,藍顏也招禍水。
再說陳斯昇,游過一個湖,精疲力盡上了岸,出來水,激靈靈打了個哆嗦。
久侯的牛芳芳捏好時間點,從山石后轉了出來,乍見陌生人的驚訝:“呀,你、你——”
裝的好像,只是眼睛里的光太貪婪。這是謀算要成藏不住了?
陳斯昇心情極其不好,冷厲的目光劍一樣射去。
牛芳芳一個冷戰,準備好的話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你、你濕透了,換件衣裳吧?!?
陳斯昇挑了挑眉:“哦?在下不止寒涼,還腹中饑餓。”
他的人早告訴他牛芳芳準備了什么,牛芳芳用后宅手段對付一個政客,首先就輸在了戰場上。這里,可不是女人掌管的后宅。
牛芳芳只覺自己真是雪中送炭啊,羞澀道:“我這里有些才做出來的點心,是我親手做的?!?
食盒打開,里頭全是陳斯昇喜歡的,外頭人能打聽到的那種喜歡。
見此,陳斯昇已經沒了耐性,對手能打探到這些他故意放出的訊息,可牛芳芳一個小地方來的農家女商戶女有什么本事?
太不正常。
他冷冷的將食盒推到,在牛芳芳的震驚中,兩個黑衣人突然冒出,捂著她的嘴拖走。
“問清楚,為什么她知道我的動向。”此刻的陳斯昇面冷如修羅。
牛芳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被拖走。
或許,她后悔了?
杜彩娘被里頭撲面的殺氣嚇壞,嚇得語不成句:“我、我們怎么辦?”
三人詫異看她,關我們什么事?
杜彩娘手心一片冷,稍微冷靜下頭腦:“牛芳芳肯定會讓蔡家救她,肯定會攀扯出蔡家來?!?
郝靈:“嗯,肯定的,咱家會有人來拜訪了?!?
說來,除了伯府,別人因為輕易想不到異姓王所以觸發不了這個虛假記憶,這宅子,當真是一個客人都沒有啊。
牛芳芳肯定會被嚴刑拷打,她為自保,必然要扯出有分量的人物來,伯府那里是別想,那是陳斯昇的親戚,別的還有什么?女學會給她一個小地方來的撐腰?巴不得扯清吧。那還有哪里?她那師傅遠水解不了近渴,在這種事上也使不上勁。觸手可及的,只有杜彩娘交好的神秘鄰居了。
果然,還沒上刑沒見過這等世面的牛芳芳就嚇壞了,她知道不能交待自己的秘密,絞盡腦汁,就把郝靈一家給出賣了,不要臉的說一切都是她們的主意。
這是覺得寡婦好欺負?
隨即,陳斯昇觸發虛假記憶,懵住,來問伯夫人。
伯夫人第一反應:“不可能,那家人的貓都嫌棄死她?!?
杜彩娘說的。
陳斯昇:“...”
思考過后,上門拜訪,一個很規矩的管家將他領進去,一拐到后頭,陳斯昇就打了個激靈,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