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的靈靈靈甩出兩副殼子,衛弋鹽阿郎手腳僵硬的跳進寒潭,一個激靈,真特么冷。
但愿郝靈能堅持住。
“我要報仇。所有害我的人都要死。”恨意沖九霄的女子站在郝靈面前,魂體被一種不正常的力量拉扯。
已經占了人家的殼子,郝靈二話不說一點功德彈過去:“你的面相,不該有此結局。”
死后靈魂出竅立即感受到自己將要被絞殺的女子一愣,看穩定下來的魂體:“你、你會玄術?”
郝靈:“看來是有玄門之人作惡。”
女子吃驚的表情散去,也不復方才的扭曲,她盈盈一拜,意志堅決:“我愿以靈魂為價,求高人為我復仇,所有害我傷我之人,都要死。”
郝靈點頭:“好,不過用不著你的靈魂,你的命格被毀,合該某些人付出代價。那么,眼下你有兩個選擇,要么留在世間我協助你親自報仇或者你看著我為你報仇,要么我現在就可消去你的怨氣助你去投胎。這方世界倒也算公正,我自有手段讓你下輩子得到這一世該有的補償。”
這女子的命格原本貴重,她不是不能安排,多舍些功德便是。
面對如此誘惑,女子并沒有動容:“高人不收取代價,我怎敢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對玄門她有些了解,那些所謂高人最講究的就是因果平衡,可笑他們只想要自己想要的果。
郝靈直言:“你看不到你的價值,你的命格在你看來已經破碎不堪,但在我手里卻是于我有大用,正好解我燃眉之急。相比之下,靈魂我并不缺。”
女子眼睛動了動,是這樣?
“那,我可否看到大仇得報后再轉世投胎?不看到仇人結局我心難安。”
“當然可以。你先等等,你的身體太破敗了,我先收拾一下。”
女子沒說話,滿臉的冷嘲,破敗才好,夠破夠敗她才能死。早預料死才是解脫,果然,一死就遇高人。
女子站在一片濃霧中不動,便是動了她也只能走個五米方圓。
見面太倉促,來不及引到辦公室,郝靈只能用困陣和濃霧來敷衍下。
外頭,鹽阿郎和衛弋終于追上下沉的身影,一人抓頭發一人抓胳膊的浮了上來,爬上岸。
鹽阿郎:“這么沉——嗬,這么多箭。”
衛弋:“當胸一劍,還能不能活?”問靈靈靈:“還能用?”
郝靈睜開眼:“給——我——報——仇——”噗的吐出一口血,歪頭昏了過去。
兩人黑線,但凡你演得有點感情,我們勉強也信了呢。
昏過去的人再度睜眼:“快,快離開,別讓人發現我沒死。”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伸手又把郝靈拽水里,噗噗噗比著賽的從她身上拔鐵箭,向寒潭里亂丟,最后穿胸而過的長劍被衛弋拔出,這次郝靈連連吐血可不是裝的。
她咬牙切齒:“此劍之仇,不報是孫子。”
兩人沒搭理,這種不明不白的狠話,也就痛快痛快嘴。不過,這身體的原主造了什么孽,落得這樣下場。
衛弋使勁一摜,長劍射向潭底,鹽阿郎撩水在她渾身傷口沖了陣,脫了衣裳裹著她跳上岸撿著石頭走,衛弋在后清理痕跡。
半個時辰后,有人自懸崖上來,一行七八個在寒潭邊站定,仰頭望崖頂,估摸落下的位置,正是寒潭水深處,再觀察水邊周圍,并沒有人走動的痕跡或者血跡,連動物的腳印都沒幾個。
“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死了,身上中了那么多箭,還刺中心臟,不可能再活。說不得這會兒在潭底喂大魚。”
“可惜了江湖第一美人。”
“再美的美人也人老珠黃了,毒婦妖女,死得大快人心,自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