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收人的原則,不是聰明的,也不是多么有用的,而是人生陷入低谷,心里受挫的。
在人低谷時伸出一把援手,好過救命稻草,也只有同樣有過相似處境的許白,才清楚他們的想法。
這時,一個賊眉鼠臉的人被帶了上來,跌跌撞撞的走到許白面前。
許白勾了勾手,坐到里面的房間。
“知道這是什么嗎,色澤偏暗,有底無心,腳重頭輕,這么大一個袋子,提起來竟沒有半兩公斤重?!?
許白兩個袋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里面的能量被吸收大半,恐怕只剩一個空殼子了,當(dāng)我看不出來嗎?”
收的人多了,自然什么三教九流都有,難免有些不聰明的,把他當(dāng)傻子。
那人僵直的站在許白面前,因為害怕,頭上的汗止不住往外流,渾身都是哆嗦。
“拉出去,剁兩根手指頭。”
“許…老大,我錯了……求你,求你給我個機(jī)會……”
那人拼命求饒,但兩個人走上來,拉住他的手,把他拖了下去。
旁邊,其他人都是冷眼看著,而郝江文眼底更是涌現(xiàn)出殺意,連許白都敢糊弄,真是不知死活。
“許老大!不要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給我次機(jī)會吧……”
臨近門外,那人發(fā)出哀嚎。
許白擺了擺手,“算了,剁兩根手指頭太殘忍了,還是把整只手剁掉吧?!?
剛聽到,還要松一口氣的那人立馬臉一青,哀嚎的更厲害。
“不,許老大,我錯了!求你了,不要,不要砍我手……”
“是我糊涂,是我該死,請給我次機(jī)會吧,就一次機(jī)會……”
似乎是被他的喊聲聽的不耐煩,許白走了上來。
“好,我就給你次機(jī)會,當(dāng)作將功贖罪,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包括你背后的人。”
他就是底層的一個小學(xué)員,沒有自己,他現(xiàn)在還是別人取悅的對象,就不信單靠他一個人有膽子糊弄自己。
那人心底一沉,不知道許白是怎么猜出來的,但為了保住手,他還是說了出來。
“小的一時糊涂,是…是東哥那邊找上小的,說把這些交給您,就能換來一大波獎賞,事后會給小的兩百萬?!?
他當(dāng)時還猶豫了很久,沒想到許白這么快就看出來了。
“東哥?”
“哦,老大,是高三那位黎振東,一位喜歡玩弄手段的紈绔,靠遠(yuǎn)邊林海城的關(guān)系,手底下收攏了不少人。”
郝江文走了上來。
“林海城?”
“對,聽說他是林海城一個大家族黎家的人,靠這點,他在學(xué)校很是猖狂,少有人敢動他?!?
“林海城,黎家,黎振東……”
許白思索,眼中意味深長,看回眼前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