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吃飯前,許白要先把小銀的傷先處理一下。
臉上那三道爪痕并不輕,雖然小銀用寒冰凍住了,但也是止血,時間長了不處理同樣會惡化。
拿出一瓶藥水,許白先給小銀的傷口上消毒,雖然那母狼沒有毒,但長時間在野外“刀尖舔血”的它,爪子指不定有什么細菌。
這種有時候,比毒還難解決。
消完毒,許白涂抹上藥膏,這藥膏能加快血肉再生,長出新的鱗片來。
“好了。”
最后簡單用繃帶包扎一下,許白收拾好東西,站起身。
一旁,白團團忍住不笑,因為許白使壞,在繃帶上綁了個蝴蝶結,這小銀并不知道,還在感覺傷口的作痛。
“吃飯吃飯……”
看向地上的尸體,眼前一個問題來了,這一個個骨瘦如柴的家伙怎么吃?
但這對許白來說并不難處理,走向一個尸體,切開下腹三尺的位置,刀劃入三分,再從七寸的位置切入。
這種切法,俗稱三三七分。
但并不絕對,只是一個比例,找到一個位置,劃著刀尖的位置切開,里面就是腎臟了。
但許白對腎臟卻不取一絲,刀劃著皮毛,從中間兩尺左右的位置兩邊分別劃下一條切口,與上面的切口基本持平。
然后順著這三處切開的地方,猶如盒子一樣,可以打開一塊血淋淋的血肉,刀劃著肉的紋路,落入最里面,從上面翻開一整塊血肉,留下完整的皮毛。
此時拿在許白手上這一塊幾尺公分的血肉,就是狼身上肉質最好的部位,也是味道最好的。
把這塊肉放到一旁準備好的盆子,許白走向下一個尸體,用剛剛同樣的方法,從上面取下一塊差不多大的血肉來。
一塊塊血肉幾乎要把盤子裝滿,最后走向那頭母狼的尸體。
因為“殘忍”的死法,它的尸體也是所有森狼中保持最完整的,對于有強迫癥的許白來說,不想太過破壞,這更考驗刀工。
寒冰融化,刀切入里面,細細的刀口,只有少許血液流出,劃著刀尖,很快一塊血肉滑落,刀切入最里面,劃著底下的皮毛,整塊血肉落入盤子。
切完后,有些人還會把剩下的皮毛縫上,所幸許白的強迫癥還沒有這么嚴重。
擦了擦頭上的汗,許白端起盤子,在一眾寵獸的目光中,擺下一個爐子,還有一個燒烤架。
沒有煤氣也沒有電,許白用的是炭火,很快底下的火升起,把兩個廚具燒熱。
用夾子把四五塊肉夾到燒烤架上,鋪平后,許白往爐子上的鍋里倒上水,把肉切成小片,放入里面。
然后,拿出幾條藤條清洗,這藤條是從一種植物寵獸上切下,許白拿出它們,當然是作為食材。
寵獸中,一般人們都只吃動物寵獸,而植物寵獸,大多作為動物寵獸的食糧。
但對于人來說,植物寵獸,也同樣可以吃。
就和日常的蔬菜一樣,只要用對手法,植物寵獸也同樣可以成為美味。
這藤條的食用方法很簡單,切成片或切成條都可以,切好后,許白把它們放入煮熱的鍋里。
各種料理方法中,許白喜歡的就兩種,一種是烤,一種是煮,當然,還有一種是蒸。
但蒸太過耗時間了,在野外,許白可沒有那么多時間等待。
其中烤除了操作簡單之外,能夠保持肉質的最大鮮美,加上烤肉也確實是蛇腹們喜歡的一項。
而煮作為人們最常用的一種料理方法,自然有它獨特的魅力,沒有人會拒絕一塊塊沾著湯汁的食物從嘴里滑落。
這也是許白最喜歡的料理方法。
“這個……要翻了!”
拿起夾子,許白急忙把微微著煙的烤肉翻過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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