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進手寵獸的事都是四爺過問,所以許白也不知道。
兩人見許白感興趣,把他帶了過去,反正這在工廠也不是什么秘密。
隨著深入,里邊傳來越來越多的獸吼聲,因為現在是夜晚,能看到一些陰森森的目光。
獸類的眼睛,在晚上會發出各色的光芒,尤其是食肉類。
“吶,就是它了!”
這時,兩人把許白帶到一個籠子面前。
阿偉看了看,也沒看到什么,但月光照下,一個苗條的身影投影出來,修長的身軀正盤屈在籠子下。
看到面前接近的人影,它吐著舌頭,單個的眼眸上發出深紅的目光。
恐怕要不是有籠子攔著,它已經撲出來咬向許白他們了。
“大人,我們就不靠近了……”
因為了解這家伙的兇意,兩人退后了些。
許白看了眼,看向籠子中的身影,認真一看后,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白天,因為挑戰的無數對手,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傷口,還沒來得及愈合。
但這不是嚴重的,與這些傷口相比,身體原來的創傷遠來得嚴重的多。
觸目驚心的疤頭上,完全瞎掉的一只眼睛,還有后半側,隱隱露出的斷掉的半截尾巴。
哪怕是一個不正常的人,內心這時都會冒出“過分”兩個字。
造成這樣,當然不是工廠的人做的,而是進來前就已經這樣。
不過,大多二手寵獸都是如此,有的傷了內心,有的傷了身體,有的兩者都是。
對于一條蛇來說,瞎的一只眼睛并不重要,但斷了尾巴可就不是這么回事了,這相當于人類的斷腕之痛,沒了尾巴,也就說明它只能止步于此。
它吐著舌頭,和大多二手寵獸一樣,用憎惡的目光看向許白,可眼中,卻含著一股強烈的意志。
也是,如果沒有強大的意志,它在斷了尾巴后也不可能活下來。
“白團!”
許白喊道,身上的白團團瞬間變大身體,用那壓迫的體型壓制向它!
它縮著身體,但嘴里的吐舌宣示著不屈。
“放棄你的尊嚴,宣誓于我!”
許白站在籠子前,用極具震懾的聲音說道,聲音通過精神傳音擊入它的內心。
它顫抖著身子,沒有做表示。
隨后,它目光一冷,向許白威懾過去,接著從籠子跳起,猛地撲上來!
“大人,小心!”
看到它在籠子上撞擊的身影,阿偉擋在了許白身前。
它咬在籠子上,一頓撕扯,不知它是發瘋,還是剛剛的話把它激怒了,讓它不顧傷勢也要咬開籠子。
嘶~
頭上,白團團落下巨大的黑影,雖然它在蛇腹中不顯露,但對小型蛇來說,完全是克星。
許白把阿偉推開,走了上去。
阿偉回頭一看,難道大人不怕被傷到嗎?
隔著籠子,它對許白的殺意也無一絲消減,但許白對這樣的殺意卻極為欣賞,一個要殺自己的蛇,他當然不會帶在身邊。
但他卻看中它那強大的意志力,作為一點余興項目也不錯。
“打開籠子!”
“?。俊?
聞言,不光身后那兩人,連阿偉也是一臉驚訝地看向許白,意思是不是聽錯了?
隨即,兩人緊張著手,走去將籠子打開。
籠子緩緩開啟,里面的斷尾蛇往外看了看,沒有第一時間走出來。
許白退后了些,讓白團團爬上來,傳統的籠中戰已經過時,而且也不適合白團團,所以他干脆把場地擴大。
看到是真讓它出來后,斷尾蛇從里面爬出,一邊增惡地看向許白,一邊看向面前的白團團。
那巨大的身體,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