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一招手,貝塔小隊的幾個幸存者就走上前去,把這些面具人全都從天門臺上丟了下去,等到眾人從那黑色霧氣構成的大門鉆了出去的時候,卻看到了詭異的一幕,外面的面具人正在發生某種詭異的變化,有的噼里啪啦的從天臺上掉了下去,摔的到處都是。
有的蜷縮在地上,身體開始縮水,四肢和頭顱都朝著體內萎縮,唯有臉上的面具絲毫不動,這景象異常的有趣,猶如一群快速脫水的蝦米一樣。
夏禹看的驚奇,心說那個罪孽者面具召喚這些面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竟然連消失的方式也這么獵奇。
回身望去,夏禹忽然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情,畫中的面具人竟然沒有消失,全都猶如雕塑一樣矗立在云層上,在畫中也清晰可見。
夏禹心中一動,隱約感覺到這應該跟面具人的來歷有關,以及幻境世界的特殊構造有關,這些面具人,說不定也跟自己的幻境一樣,是某種幻術造物。他讓卡特拉娜將畫卷了起來,準備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終于所有的面具人都消失了,只留下滿地的面具,從天臺朝下面看去,白花花的一片。
黑貓拍了拍胸口,“終于搞定了,這一次場面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玄鳥道:“別這么開心,這才第三天呢,明天肯定還會再出場的,到時候不知道又會又什么詭異能力了?!?
夏禹道,“你們沒考慮過把附身者抓起來么?不殺死它,這樣它不就不會換新的身體了?!?
黑貓卻道,“我覺得殺死和抓起來結果都是一樣的,它只要消失就行了?!?
天空中,霸王、二狗子、教主再次降落了下來。
“日,又讓那狗日的面具跑了。”
夏禹心說看來他們也不傻,知道抓面具人,不過看來確實是抓不到的。
他無奈的看了龍騎一眼,這一趟算是白來了,好在也算是幫了忙,參與了一下合作,也算是刷了一波存在感吧。
不過他還是有些奇怪,自己這個噩夢成真竟然跟吹雪的懲罰牌聯動起來了,到底是自己的噩夢牌導致了罪孽者面具的形態,還是罪孽者面具的形態導致了自己的噩夢呢?
也不知道是誰影響誰啊。
不過多半應該是面具影響了自己吧,怎么看地獄牌的權限都應該比噩夢牌要高吧。
又或者這兩件事情都一定會發生呢。
如果自己不往這邊跑,噩夢是否還會成真呢?
想想還真有點好奇,如果不來這里會發生什么。
“你們忙吧,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就先撤了?!?
“你也多保重啊,遇到危險就來找我們吧。”
夏禹心說再危險也不如你們危險啊。
他看了一樣貝塔小隊的幾個人,“你們幾個,留下來保護吹雪,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這些家伙帶回去有點扎眼,而且彈藥都用光了,帶回去意義不大,干脆送給吹雪當保鏢把,反正已經召喚出來了,最大化的利用一下。
回到樓下,夏禹喊上了第三小隊的那四個人,夏禹不敢讓他們輕易露面,干脆讓他們躲進了畫中,這樣遇到危險可以隨時再放出來參戰,然后夏禹讓卡特拉娜帶著他回到了家中。
這一次夏禹可不敢亂看電影了。
誰知道會搞出什么事情來啊。
他讓卡特拉娜關注網上的新聞動態,他自己干脆啥也不想,啥也不做。
就這樣到了晚上。
今晚也不知道會做什么噩夢,夏禹心中擔憂的想著,一咬牙,心說干脆不睡算了,就這么熬幾天,這樣不就穩了。
他就這么瞪大了眼睛看著,一直到了十二點鐘,當午夜的鐘聲敲響的那一刻,夏禹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