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京子就這樣走了,她手上握有人質,何小天與梅三難只能放她離開。
而她也不敢發動能力,這些村民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她必然難以全身而退。
通過夢境,她已經知曉了何小天的脾氣——這是一個能追殺到天涯海角的主兒!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梅三難開著車。她好奇地問道“你……夢到了什么……?”
“呃……就是夢到結婚了……”何小天撓撓頭,尷尬地問道。
“新娘是誰?”梅三難直入正題。
“呃……新娘太新了……還沒看到……”
梅三難???
還有新娘太新的說法?
“拆臺值+20”
“……”
“你自己結婚,還不認識新娘嗎?”梅三難略帶幽怨地嘟囔道。
“可是……這不是我物化女性啊……這新娘就像是剛到的快遞……我還沒拆呢……”
何小天腦袋都快撓禿了,他這解釋不清啊。
“你還想把新娘給脫了么?”梅三難冷哼一聲。
“這結婚嘛……不脫……還叫結婚么?”何小天回懟了一句。
梅三難???
“拆臺值+20”
“……”
這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
回到荊州的醫院時,彪姐已經蘇醒。透過玻璃窗,他們能夠看到彪姐那空洞而擔憂的眼神。
她一直望著窗外,迫切地想尋找什么。
看到何小天與梅三難走了進來,她第一時間開口問道“我女兒呢?”
“彪姐放心,閨女已經保護起來了。襲擊你的這群人,也已經被小天解決了。”梅三難正色地回道。
“這幫天殺的,到底是什么來頭?”彪姐冷著臉,看著何小天的眼睛里卻露出了一抹欣慰。
梅三難坐在床邊,慢慢解釋著這個組織的來頭。
“這件事,白老板怎么說呢?”彪姐第一時間想起了白叔夜。
“白老板不在國內。小皮球通過俘虜的異獸,問詢出了一些機密的情報。白老板帶著情報去跟其他組織的人員商討對策了。”
梅三難揉著眉心,連夜地奔波似乎有些疲累。
“這么說來,小皮球倒是立功了。我看你們累了吧?”彪姐躺在病床上,氣色倒是恢復了不少。
“也談不上累,就是沒休息好而已。”梅三難笑了笑。
“你們趕緊回去吧,大年初一該吃頓餃子,我就不陪你們吃了。一會兒,我女兒要來看我。”彪姐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
“你女兒……知道你了嗎?”何小天驚嘆道。
“嗯,她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雖然時隔一年多、雖然一直沒有陪伴她,但十月懷胎的羈絆還是在的。”
彪姐一改往常的兇狠,反而變得溫柔了許多。
“那行吧,我們倆就不打擾你們母女團聚了。小天,我們回去吧。”
梅三難笑吟吟地說道,何小天也點點頭。
荊州的天空不似西蜀,這里晴空萬里、暖人心扉。而西蜀的云朵彌漫著一股波瀾詭譎的氣息。
下了飛機后,兩人乘坐一輛出租車朝著何小天的家里駛去。
車上,何小天發了信息給何小晨,他現在是又餓又困……想吃還想睡……
不過,何小晨卻給了他一個任務——買她喜歡的糖葫蘆回來。
無奈之下,何小天只得忍著饑餓和困倦,一個人先行下車、讓梅三難先回去。
到了小區,梅三難一個人下了出租車。她剛剛踏進小區,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里,似乎有什么波動的痕跡。
梅三難攥了一把種子在手心里,慢慢朝著何小天家的單元樓走去。
唰!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