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詠懷這么急匆匆地離開,徐靈山撇撇嘴,說“跑得還真快。”
突然間,一大潑冷水憑空從他頭頂出現,嘩啦一聲把他全身澆了個透心涼!
徐靈山吃驚地大喊了一聲,抬頭看去,天花板白茫茫一片。
“張詠懷!”徐靈山怒吼。
……
云麓書院是平京分府最大的修煉學院,也是平京分府培養繼承者的最高學府。
晚上,徐靈山坐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看著白天張詠懷扔給他的玉牌,心想,這是什么玩意?身份證明?
他皺起眉頭,把這玉牌里里外外摸了一遍,上面什么花紋也沒有,光潔無暇。
“什么啊?”
徐靈山離開房間,去找尹明藥。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尹明藥看了玉牌一眼,露出了一抹訝異之色。
“這是儲存法器,很稀有的材質,誰給你的?”
“張詠懷。”徐靈山說,“他讓我去云麓書院修煉,給了我一個這個,讓我帶著過去報到。”
尹明藥露出恍然之色,點頭,說“這應該是張天師的儲存玉牌,這是用云吞石做的,很難得,尤其是這么大一塊的云吞石,里面應該有天師給你的東西。”
“是嗎?”徐靈山皺眉,問,“那我該怎么打開它?”
“儲存法器一般都要認主以后才能夠隨意取放。”尹明藥說。
徐靈山“他可沒有告訴我,也沒有讓這東西認我為主。”
“還有一種可能,念咒語。”尹明藥說,“主人可以設置一個咒語,讓借用它的人使用。”
“他也沒有告訴我咒語啊。”徐靈山說,“那這該怎么辦?”
尹明藥說“去問他咒語。”
徐靈山想起白天那潑冷水,皺眉,“一定要去問他?”
“你也可以自己猜。”尹明藥說,“要么找到另一個比他更厲害的人,強行打開這個儲存玉牌。”
“呃。”想也知道,要知道一個比張詠懷更厲害的人,很難。
他可是天師。
最年輕的天師。
徐靈山非常不爽。
回到房間,徐靈山躺在床上,把玉牌舉到吊燈前面,愁眉猜測,張詠懷設了一個什么樣的咒語?
想了半天,試了各種各樣的咒語,都沒有試出來。
他倒頭睡了過去。
睡著之前,他還在想,張詠懷這個人真是睚眥必報,竟然連咒語都不給他!他肯定是故意的!
同時又有點懊悔,要是之前對張詠懷態度稍微好點,估計也沒這事了。
讓徐靈山沒有想到的是,張詠懷的動作竟然這么快。
隔天下午,張詠懷就再次過來,催著他去云麓書院報到。
徐靈山自然很不爽。
“為什么這么急?”
張詠懷卻說“你待在這里難道還有什么事要做?”
徐靈山確實沒什么事要做。
“但也不用這么著急吧?你就這么怕我反悔?”
“我不怕你反悔,但是書院這個月月底會有一場試煉,我希望你能夠加入進去,拿一個好名次。”張詠懷說,“只有進入前一百名,你才有機會獲得進入云麓書院圖書館看藏書的資格。”
“為什么我需要進入云麓書院圖書館看藏書?”
“你怎么那么多為什么?”
“我還沒有問你怎么那么多要求呢?”
張詠懷心中暗暗告誡自己,算了,不要跟這個小子計較,這小子油鹽不進,跟他計較是自己氣自己。
“在云麓書院的圖書館里,記錄了明光咒第三重。”張詠懷說,“本來我們想直接借出來給你學習,但這樣的話容易讓別人猜到又有人會使用明光咒,萬一這個消息流傳到復生族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