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氣急敗壞地怒斥“牙尖嘴利!誰不知道你借著諷刺周子旭之事譏諷我們術修院仗勢欺人?誰不知道戒律長還懲罰了你?”
“袁主任,你一口一句誰不知道,那請問你了,誰知道啊?”徐靈山說話擲地有聲,“誰知道,你倒是把他叫到我面前來對質一下,看看到底誰又有證據確定我不把你們術修院放在眼里了!一群人云亦云、不辨是非的喇叭,戒律長是懲罰了我,卻是因為我沒有在規定時間內背出院規來,所以對我小施懲戒,督促我更好地學習背誦院規。他為什么懲罰的原因你們也敢張冠李戴,這種誣蔑之罪,我記得書院院規里可是明確寫了,一旦觸犯,可是要被扣靈石的,袁主任,你是術修院的辦公室主任,不但沒有以身作則,反而跟著傳謠,你是怎么為人師表的?”
徐靈山一雙眼睛煌煌放光,跟刀子割肉似的往袁偉鎮臉上剜,“袁主任,你這可不是誣蔑我,你這是誣蔑戒律長的拳拳之心!”
袁偉鎮一臉難以相信的震驚。
“你別胡說!我怎么可能誣蔑戒律長!”袁偉鎮面露慌張之色,這天降一口大鍋,砸得袁偉鎮心肝顫。
開玩笑,戒律長!誰敢誣蔑戒律長!那個臉黑得跟包青天一樣的家伙!
毫不夸張的說,整個書院,誰都不敢落把柄在戒律長手上,把柄落在別人手上,說不定還想著要跟你做利益交換,戒律長就不一樣了,把柄落在他手上,他只會想著怎么把你懲戒一番!
徐靈山冷笑一聲,說“剛才袁主任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戒律長懲罰我,是因為我不把術修院放在眼里嗎?”
袁偉鎮跟炸了毛的貓似的,提高音量,喊“我聽別人說的!別人都這么說!”
“哦,聽別人說的。”徐靈山問,“袁主任,你就這么辦事的啊?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那如果我說周子旭讓人威脅我,還想要動手暴力我,你信不信?周子旭是你們術修院的學生,你管不管?”
袁偉鎮臉黑得跟煤炭似的。
“你說的有證據嗎?”
“哦,到我這里又要證據了。”徐靈山面無表情地看著袁偉鎮,“真是一條雙標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