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長老突然覺得自己有點(diǎn)口干舌燥,但見泯然疑惑抬頭的模樣頓時醒悟,不甚自在的摸了摸鼻頭,但心情卻是迅速轉(zhuǎn)好。
然后他就看這群焉頭焉腦的九木苑弟子不順眼了。真是蠢得可以,不就是被威脅了一下嘛,用不用這么垂頭喪氣的?
九木苑眾弟子不知道墨長老這是怎么了,突然心情變化的這么快,難道是想通了?
不過不可否認(rèn)的是,隨著墨長老的心情變好,他們這些弟子的日子也好過了起來。尤其是后來又聽苑長說那朝顏城城主以及幾個首惡和那害死鳧猴幼崽的人家通通都被鳧猴首領(lǐng)的一波自爆帶走之后,心情更是好了許多。
來的時候眾人都著急的不行,趕路趕的幾乎吐血,可回程倒是輕松了不少,一路上也能賞賞美景了啥的。
不過這中間也有一個小插曲,那幾個被派出去抓捕老四那一伙拐子的管事已經(jīng)順利將人抓了起來,也把瑛娘一家送往九木苑了,同時搗毀了那個滄州郊外的別院淫窩。只是從中找出來的尸體和幸存的女子孩童之慘狀,叫那些個見多識廣的管事們都覺得慘不忍睹。
“墨長老,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傳訊符里,那個面色難看的管事請示墨長老,主要是那種人渣,他都不知道該用何種辦法將之弄死才能稍解心頭之恨了。
“凡人們不是有那什么凌遲之刑嗎?讓他們也嘗嘗滋味。”
別看墨長老只是一塊兒古墨,可人家好歹也在書院這種文氣聚集之地待了上千年了。書院可不只是教之乎者也的地方,那些個刑法案件,墨長老不知看見了多少,對一些殘酷刑罰也知之甚深。
“要不給他們來個‘梳洗’之刑也可以。剝皮也很可以啊,還有灌水銀之類的,嗯……”
墨長老沉吟片刻,在這幾種刑罰中難以取舍,最終拍掌決定。
“還是都來一遍吧。你那兒不是有生肌丹?吊著他們一口氣兒,所有刑法用完之前別讓他們死了,回去我再給你兩瓶子。”
“多謝墨長老!”
那管事的眼睛頓時就亮了,墨長老地位尊崇,丹藥品質(zhì)啥的肯定比他要強(qiáng)的多,而且不過區(qū)區(qū)幾個凡人,從丹藥上扣下來一點(diǎn)兒就夠他們用了。啥,你說這可能會讓那些人痛苦難忍?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要是疼死了,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命不好,連幾個刑罰都撐不過去就死了,多浪費(fèi)啊!
不過,那管事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探查得來的消息告訴了墨長老。
“之前屬下,額,曾經(jīng)問過這幾個人。”
那管事稍微側(cè)了側(cè)身子,將身后血葫蘆似的幾人露給墨長老看,從那些人臉上的驚恐憤怒來看,這位管事的問法肯定不是那么溫柔。
“他們供出來了一個修士。也是之前給這群混賬頭領(lǐng)可以修行的丹藥的那個人。此人不過金丹期,還是用丹藥堆積起來的,不足為慮。不過……”
“不過什么?”
墨長老知道這人不會無的放矢,能讓他都有所遲疑的,肯定不是小事。
“不過那個人的姓氏,卻有點(diǎn)兒難辦。”
管事也沒有故作玄虛,直接說明了那個毀了瑛娘一生的男人名字。
“他叫軒吉。是軒家分支之人。”
軒家?
泯然輕輕抬頭,被這個姓氏吸引了注意力,同時也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那管事身后的五人。嗯,三男兩女,除去已經(jīng)死了的老大老四和之前就已經(jīng)沒了的人,這個人數(shù)對著。那兩個女人,應(yīng)該是那三個男人的伴侶。至于那個單獨(dú)剩下的男人,應(yīng)該就是排行老三,是常嫂子的男人了。
原本以為這些人只是小打小鬧,但不曾想居然與軒家還有聯(lián)系。這可真是……
得來全不費(fèi)工夫啊。
“軒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