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敢泄露一點兒自己的情緒。
因為害怕被別人知道他認識泯然!
雖然老城主已經被自己弄死了,可誰也不敢保證他沒有殘黨!就算已經梳理過幾遍,他也不敢拿著泯然的性命冒險。
自己也就算了,但如果傷到泯然,那他真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只是,他好想知道那個人的消息啊!所以才會借著舉辦宴會的名義請所有年輕修士來赴宴,好在宴會之中單獨見見泯然。
這些年,他一直不敢去打聽有關莊生的所有情況。
說近鄉情怯也好,說他怯懦也罷,他就是不敢……
只希望今晚見到泯然之后,能得到一點兒有關那人的消息也好。比如,當年莊生被老城主傷的那么厲害,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又是怎么……
怎么有的泯然……
想到這里,新城主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痛楚,但緊接著就激動起來。開始不斷的扒拉自己的收藏,想從其中找出最好的給泯然。就當是長輩贈給晚輩的見面禮吧,希望那孩子一定要收下。
這時,手下不斷發傳訊符詢問那些沒出來的修士怎么回事,新城主十分不耐煩,直接說他們死了!
那些死在秘境中的修士跟他又有什么關系?
又不是他哭著喊著讓那些人進秘境。現在死了倒好,來找他質問來了!簡直是沒縫找針!
“城主?城主!城主——屬下知道您在!那些死的人怎么辦啊?他們的宗門和背后之人已經不斷來問了!”
屬下對這個任性的新城主實在無奈,只能盡心盡力的為她排憂解難。
“您肯定知道是誰殺的吧?您告訴我名字也行!我好交代啊!”
正在搜集東西的新城主不耐煩的開口。
“煩死了煩死了!你在叫魂嗎?再喊我就死了!”
不過他也不想讓屬下再來騷擾自己給泯然準備禮物的大事,于是不耐煩的開口。
“就是剛剛出去的那小子!對,叫郝亦云的那個!他可是跟卿伯鋒一起來的,你叫那些人有本事別找我!找卿伯鋒去啊!就說他的子侄弄死了那些人!叫他們找卿伯鋒報仇去!”
“……好的城主,知道了城主。”
“等等!”
新城主想起了什么,連忙囑咐屬下。
“今天晚上我要舉辦宴會,邀請出去的那些年輕修士赴宴。你按最高規格來安排!不!要比最高的規格還要高!”
“亥時,不!戌時初!戌時初你就派車去接他們!天黑之前一直監督著城門,不準今天出來的任何一個修士出去!我宴請他們,他們必須一個不差的來!”
“……”
“聽見了嗎?”
沒聽到回應的新城主有些不耐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