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伯鋒面前,就像是一只還沒有巴掌大的小雞崽子,面對一頭大象一樣!
慫了。
都不用卿伯鋒真的動手,只是一點兒殺意,就讓祁嬰忍不住害怕的嘴皮子直顫抖。
無壽好不容易調息好,就看出這位八階劍仙的濃重殺意,頓時呼吸一窒。
“前輩,敢問您能否放過祁嬰?”
“不能。”
卿伯鋒劍尖直指無壽,臉上滿滿是擋不住的殺意。他這會兒是真的怒了。祁嬰一個魔修,居然敢在卿家的地盤上傷害他們卿家的年輕子弟!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不過看在無壽佛子的身份上,卿伯鋒可以暫時不搭理無壽,只是一定要把祁嬰給殺了!
“他要殺我卿家子弟。”
“……”
無壽一窒,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個問題,畢竟剛剛祁嬰是真的要殺這幾個年輕修士,這一點毋庸置疑。只若是要讓他眼睜睜看著祁嬰被殺,無壽同樣做不到。
“前輩,能否讓我?guī)孛髡阉掠栒]教導?祁嬰本性不壞的,只是因為以前修煉的功法緣故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請前輩給她一個機會吧。”
無壽的聲音十分誠懇,也是真想為祁嬰求情。只是,即便無壽說的再怎么誠懇,卿伯鋒都不會同意。甚至還淡淡的丟下一句話,正是這句話,險些讓無壽維持不住佛心。
“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在明昭寺的佛子?不,應該說,你以為你現(xiàn)在還是明昭寺的佛修?”
“啪嗒!”
無壽手中的佛珠狠狠撞在一起,整個人也瞬間變得慘白,一直到卿伯鋒都有些不耐煩了,才顫抖著開口。
“您,您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卿伯鋒周身的靈劍呼呼啦啦的轉著,似乎在催促他趕緊動手。卿伯鋒這會兒面色不太好看,但還是回答了無壽這問題。
“你為何如此震驚?可當初跟著魔修離開明昭寺的人難道不是你?將師門留在那樣難堪境地的難道不是你?一去不回連個消息都沒傳回來的難道不是你?”
說到這里,看著無壽瞬間慘白到不似人樣的臉,卿伯鋒皺了皺眉。不過他不是故意揪著人不放的性子,這會兒也干脆的給出了無壽不太敢聽的消息。
“明昭寺已經說了,佛子無壽在與魔修的爭斗之中不幸受傷,如今在寺中閉關,不突破至合體期不會出關。”
“既然佛子還在明昭寺中,那你如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