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會被關在這里?被誰關的?關在這里多長時間了?”
聽到這位前輩問話,泯然也沒猶豫,十分乖巧的回答。
“有一個多時辰了吧……”
說到這里,泯然還有些黯然神傷,看上去似乎被傷透了心。
“晚輩之前與經綸閣長老卿楓余并不熟識,僅僅是見過幾次的交情,但剛剛……那位長老竟然聯(lián)合卿安妍將晚輩擄至院中,欲,欲行不軌之事……”
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泯然頓了頓,然后才勉強接著開口。
“晚輩極力掙扎之下,發(fā)出了求救信號,但最終還是不敵,被那位長老用傳送陣傳送過來關在這里。”
三言兩語將自己被關起來的原因說清楚,泯然的眼神有些迷茫,這時候,她正需要一個可以為她答疑解惑的長輩。然而卿舒楠可不會如此好心,雖然覺得泯然還算個不錯的后輩,但他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自然也幫不了他。
更何況,他為何要幫這個陌生的女修?
被抓住是她自己學藝不精!被困住只能說她蠢!跟他一樣蠢!
憤怒的看一眼泯然,卿舒楠竟然無端端有了種怒其不爭的感覺。
“那卿楓余不過是個靠吃丹藥堆積修為的上不了臺面的玩意兒。你竟然也能被他抓住,真是蠢笨!”
泯然有些委屈,但還是在這個陌生的前輩面前忍住了。想了想,才慢條斯理的解釋。
“主要是,晚輩之前在西嶺域受了傷,回來的時候,誰會防備族中之人呢?所以才會一時大意,被下了藥。”
“西嶺域?”
卿舒楠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若是以往,別說這豐都山下闖進了其他人,就是隨便有些風吹草動,卿子晏也會很快趕到。
但今天,他將墻壁都給打破了,卿子晏那畜牲反而沒有來。
此刻聽到西嶺域的名聲,卿舒楠皺了皺眉,迅速反問。
“可是西嶺域那些魔修鬧出了什么動靜?難道西嶺域終于要攻打漣源大世界了?”
泯然的眼睛一瞬間瞪大,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您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確實,西嶺域那些魔修對漣源大世界虎視眈眈,之前舉行的七陵山之戰(zhàn),那些魔修不知怎的,竟然安插了一些被控制住的散修。那些散修在第四場比試結束大家都放松警惕的一瞬間突然扔出一些黑紅色的奇怪液體。”
想起那一幕,泯然忍不住抖了抖,似乎是還在害怕。畢竟,那一幕實在是太過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