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中間發(fā)生的事情足以稱得上跌宕起伏,但好在最終結(jié)果是好的。
泯然被救了出來,卿楓余與卿安妍兩個也被關(guān)押。看卿方汝等族老的意思,是要給那些死去或者受辱的女修們一個交代的。
其實這件事,若不是有老祖插手,若不是卿楓余身后已無后臺,若不是剛好被九木苑苑長知道這件事,且此次被擄走的泯然是老祖要收為弟子的修士……
這件事,還是要被壓下去。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嘛!
但好在,這件事的結(jié)果還好。
“我就不信,咱們這些沒在卿家內(nèi)院生活太長時間的人也就罷了,卿方汝那幾個老家伙,怎么可能不知道卿楓余的所作所為?就算不知道所有內(nèi)情,也該知道個一兩分吧?可事到臨頭,他們竟然推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簡直可笑至極!”
豐都山上郝亦云的住舍之內(nèi),泯然三人正在一起說話。發(fā)出憤慨之聲的,自然就是郝亦云。
他也是氣的很了,要不然也不會如此口不擇言。只是對于這些卿家族老的所作所為十分不喜就是了。
莊芯妍此時也沒說什么。按理說她在卿家待了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會對卿家人有很深的歸宿感才對。但或許是因為長時間沉迷于修煉,再加上對她有恩的人是卿族長和老祖,至于其他人……
除了豐都山上這幾個核心弟子之外,莊芯妍還真沒跟其他人有更深的交流。
尤其是這次卿楓余竟然敢傷害泯然,簡直讓莊芯妍出離憤怒!
只是因為她畢竟是卿家弟子,沒有明著說卿家的壞話而已。之前威逼卿安妍說實話的時候,莊芯妍可是一點兒情都沒留。
看著為自己感到憤怒的郝亦云兩人,泯然安慰一笑。
“其實我也沒感覺到什么,卿楓余沒來得及對我做什么,就急匆匆的走了。不過,我之前在卿安妍身上放了一只求救的紙鶴,你們是看見了之后才知道我出事是因為卿楓余與莊芯妍嗎?”
“這還叫沒做什么?!”
郝亦云忍不住拍了一把桌子,然后在看見泯然微笑著的臉時迅速收了回去。
不行,泯然才剛剛脫離危險,不能再讓她擔驚受怕。
這樣想著,郝亦云拼命露出一個微笑的表情,就是有些抽搐。
“……”
莊芯妍簡直沒眼看。所以她選擇看向泯然。
“紙鶴?我并沒有看見。你看見了?”
郝亦云也搖搖頭。他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紙鶴,而是直接憑借直覺就認定卿安妍有嫌疑。
“咦?那就有些奇怪了?看剛剛卿安妍的樣子,也不像是發(fā)現(xiàn)了之后把它扔了的樣子……”
郝亦云與莊芯妍對視一眼,然后安慰泯然,轉(zhuǎn)移起話題來。
“或許是落到半路了。總之,只要你獲救不就成了?”
“對了泯然,如果你覺得不解氣的話,要不我?guī)闳ァ纯础錀饔嗪颓浒插俊?
聽見這話,郝亦云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顯然這個看看不是真的只去看一眼而已。
不過泯然不打算這么做,既然卿家族老說了會處理這件事,那她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們處理即可。反正老祖已經(jīng)過問,他們不敢敷衍了事。
這種情況下,她就不必再出去礙別人的眼了。畢竟她雖然是受害者,但也還是爆出這件丑事的‘罪魁禍首’呢!
想了想,泯然明智的選擇轉(zhuǎn)移話題。
“我之前一直在山洞里不清楚,老祖的情況怎么樣?”
聽到這話,郝亦云突然沉默了片刻。莊芯妍的表情也不太好。
看到這,泯然還有什么不知道的?
微微皺了皺眉,泯然有些不相信。
“不是說老祖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