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絡上的事李一牧并不知道,手機都被沒收了,也沒辦法網(wǎng)上沖浪。
如果他知道了自己被大家叫做鋼琴小王子,一定會略感羞恥。
因為小學時候他就經(jīng)常自稱自己為鋼琴小王子,與之對應的是南小月的芭蕾小公主。
這三天李一牧的生活,不是在練舞就是在去練舞的路上。
自從聲樂課通過阿瑞的考核,他聲樂課都不上了,自己去南小月教他跳舞的那個排練廳練舞。
然后每天午休時,南小月都會來這指導他,指出他的一些錯誤,讓他注意哪里哪里。
話說南小月聽了他的建議,這幾天都穿的是長袖長褲,有時候還會穿長筒靴,帶高跟的。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練的,踩著高跟長筒靴跳舞還跳的那么流暢,好像高跟根本對她沒有影響一樣
午休結(jié)束后下午回a班上舞蹈課,其實說是舞蹈課,就是自習,因為舞蹈老師已經(jīng)教完該教的了,剩下的全靠學員自己練。
最后晚上又跟著潘磊練,練到很晚很晚才回宿舍,早上睜眼又是練舞的一天。
這是第三天的晚上十一點多了,李一牧還在a班教室一遍一遍的跳著舞。
這段舞蹈他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跳了多少遍啦,只知道現(xiàn)在聽到前奏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做出相應的舞蹈動作。
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象的,練樂器練到這么晚還有可能,跳舞?多累啊!
那為什么他會堅持三天一直練舞呢,這個問題他也沒想清楚。
他在練舞的時候也時常在思考一個問題我為什么這么努力?
可能是看教他舞蹈的,包括南小月,還有同學潘磊、陳墨、小師弟吳敬順等人都特別負責,一遍又一遍的教自己動作,不想辜負了他們的好意;
也可能是被周圍環(huán)境所感染,畢竟大家都這么努力,你不努力好像很不合群一樣,就像家長都希望孩子進好班級,就是因為那里有學習氛圍一樣;
也可能是舞蹈要面對南小月的考核,他不想自己到時候考核手忙腳亂的,在南小月面前出丑。
要說這幾天除了練舞、吃飯、睡覺、上廁所外,李一牧唯一做的一件其他事,就是穿上心法的制服,去拍攝了節(jié)目的定妝照。
制服很簡單,類似于西裝,但卻沒有那么死板,服裝是灰色的,另外每人還領到一件白襯衣和一條領帶。
別人不知道,反正李一牧很滿意,他認為比粉色的那件練習服要好很多,但也不全是因為從小打到?jīng)]穿過粉色衣服有點直男的抗拒。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粉色容易臟基本每天練習完就顯臟了,回宿舍還得洗衣服。
“請考生進入排練廳,準備接受主題曲考核。”
聽到場工小楊拿大喇叭的喊話,大家排成長隊,有序的走進了一個特別大的排練廳。
李一牧是初舞臺考核的第一人,所以他是頭一個走進去的,一進去就看到排練廳中間擺著一個固定的攝影機,窗簾里藏著幾個攝影師,再也沒有其他人。
經(jīng)歷過藝考的李一牧知道,這次考核導師不在現(xiàn)場看,而是考生對著攝影機表演,之后老師們觀察錄像帶。
藝考時候這樣做校考的學校,一般是招生辦教師有限,沒辦法全國各地跑,就排幾個工作人員或者當?shù)氐膶W生幫忙,在考場錄下當?shù)乜忌匿浵瘢笤僭趯W校統(tǒng)一打分。
考核一個一個進行,李一牧是第一,所以他第一個跳,深吸了一口氣,示意可以播放伴奏。
聽到伴奏響起的一剎那,肌肉瞬間發(fā)生反應,開始了自己的舞蹈,動作非常順暢,踩點完美。
跟前幾天剛學習舞蹈時,手忙腳亂,感覺身體哪哪都不受自己控制的李一牧判若兩人。
聽到你為我歡呼尖叫
nse,表演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