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孩子肯定不少,我要是個女孩我都想嫁給你,對了,牧哥,你缺男朋友嘛”陳墨開玩笑。
李一牧本想用一句“哥屋恩”來回應,但是看到周圍那么多還沒撤走的錄影機器和工作人員,于是換了個說法“請你圓潤的離開。”
“開玩笑嘛,一點沒有幽默細菌。”陳墨嘀咕了一聲。
旁邊的大龍還糾正他“墨哥,幽默細胞。”
“差不多嘛,你們寫說唱不是為了押韻有時候也用近義詞嘛?”
“可是你也不押韻啊!”大龍反駁道。
“我暈,你也沒有幽默細菌。”
“墨哥,這句押韻了,瑞思拜!”大龍假裝震驚的看著陳墨,然后拍了拍胸脯。
這幾天排練的時候,李一牧、陳墨和大龍三人沒少斗嘴互相開玩笑,陳應特性格穩重,孫翔毅年紀大了,他倆倒沒怎么加入,只是經常笑著看隊友互“撕”。
話說初步考核通過了,也就意味著這個節目是一定能上舞臺了,所以孫翔毅迫不及待的拿著幾張a4紙,上面記錄的關于舞臺呈現的想法來跟大家商議。
“本來我是打算設計一個吊上各種顏色的氣球,再加上一些小的裝飾的舞臺,有點狙擊‘少女心’的感覺,但思來想去,有點太少女了,像女團的舞臺。”
孫翔毅先沒有給大家看a4紙,說了一下自己之前的想法,然后展開a4紙說道。
“所以我思來想去,就想到了游樂場,我準備把舞臺布置成游樂場。”
大家湊過去看圖,一目了然,孫翔毅居然有繪畫功底,畫的很詳細。
舞臺背后的大屏幕上是摩天輪和旋轉木馬,遠遠的還能看到過山車,近景舞臺上則只有一些秋千、蹺蹺板、滑滑梯這類可拆卸的比較簡單的設施。
周圍還有掛著氣球的自行車,賣棉花糖的小攤位等等。
這個設計創作組所有人都表示沒意見,很完美,看得出來孫翔毅認真做了。
李一牧還提議在間奏和前奏部分,大家可以跟場上的設施進行一些互動,讓舞臺看起來更飽滿,不是只有唱跳的舞臺。
眼見自己的設計大家都沒有意見,孫翔毅也迫不及待,帶著設計圖就去找節目的舞臺總監商量了,距離彩排沒兩天了。
之后看沒什么別的事,李一牧就宣布大家自由練習,轉身回a班的排練廳去練鋼琴了。
這一練,就練到了很晚,主要是最近練琴練的少,讓他感覺自己水平有所下降,所以直接把練指的《哈農》整本書從頭到尾彈了一遍,之后又練起了音階、琶音、和弦。
等感到手指靈活如常之后,又情不自禁的彈了幾首高難度的練習曲,一抬眼天都黑了,好像又錯過飯點了
伸了個懶腰,想著待會去找哪位不老實的小伙伴借點零食吃,李一牧走出了a班的教室。
路過創作班排練廳,看見里面燈還亮著,李一牧心道奇怪,這么晚了誰還在排練廳,難道是有人忘關燈了?
走進去才發現是創作組的老大哥孫翔毅,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寫些什么。
李一牧本來想要直接過去拍他一下,但是想到人在認真做某件事的時候,拍一下很容易被嚇一跳,這點他有經驗,認真練琴被老媽拍一下叫吃飯的事發生了太多次了。
于是輕輕敲了幾下門,吸引孫翔毅的注意力,才走了進去。
“孫哥,忙什么呢?這么認真。”
孫翔毅笑了笑,舉起手中的書,“前兩天在錄音室里看到了一本有關編曲的書,感興趣就跟工作人員打招呼借來看看,隨便學習學習。”
這本書李一牧看過,算是一本老教材,里面有些部分還是挺晦澀難懂的,現階段的編曲課都不用這本書了。
“挺好,孫哥你看得懂嘛?”李一牧感嘆了一句。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