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他,但是隨著張澤的眼光看過來后,胡云娘失望地低下了頭,這是要認命了!
但是李昌憲話鋒一轉,低聲問張澤“不知張掌柜的朋友能否弄到床駑?”
張澤心里也是一驚,直接開口說“李縣令,你要床駑干什么?你也知道床駑一向是軍方的管制武器,不會隨隨便便給其他人的。”
李昌憲聽了直撇嘴,什么軍方的管制武器,大晉朝的軍方現在都快成篩子了,什么樣的東西不能流出來。
不說以前的軍糧,就是李昌憲現在給各土著部落配備的弓箭利駑,哪一件不是從軍方流出來的,還有李昌憲的三叔也給李昌憲的內河船弄到了幾套床駑,那也不是個人生產的,也是從軍方偷偷運出來的。
現在,李昌憲只能哈哈,看著張澤不說話,最后看得張澤不得不低下了頭,只好默認李昌憲提出的意見。
“這個事情,我需要和我的朋友商議一下,到時我會和李縣令聯系。”
李昌憲看到事情辦得很順利,心情也是十分高興,要老鴇麗娘安排一場上等的酒菜,他要和張澤好好喝一杯。
但是張澤拒絕了,“李縣令,抱歉,我后面還是事情要做,等以后我再來陪你。”
李昌憲見到張澤這么繁忙,也不好說什么,只好答應下次再聊。
然后張澤急匆匆地走了,看來他要向上司匯報剛才和李昌憲談的內容。
雅間里只剩下李昌憲等人和胡云娘在默默地打量著對方。
胡云娘從一開始痛恨到失望,現在又從失望轉到慶幸,慶幸張大人沒有答應這個無恥的李縣令的無理要求,這真是太好了。
剩下的時間里,李昌憲也沒有再要求她唱什么十八摸,只是隨便讓她唱了幾個小曲,然后看到天色已晚,就告別走了。
胡云娘在李昌憲走后,心里一直很惆悵,怎么沒有和自己想象的那樣,李縣令沒有帶走她,這是為什么呢?
難道我不夠漂亮嗎?唱的小曲不好聽嗎?還是因為我不會唱十八摸?
看來,我以后要學習一下,學會了十八摸,等李縣令下次來的時候,我偷偷地給他唱吧。